虽然两个人确实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目前而言他和禅院甚尔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着实说不上有说服力。
佑果连忙推开禅院甚尔已经凑到他脸旁的脸,看着门口的惠有些慌乱地解释:“小惠,你别误会……”
话还没有说完,身边的禅院甚尔噗嗤一声笑了,笑声里带着明晃晃的嘲笑。
佑果也感觉不对,怎么搞的好像有种他被小惠捉奸在床的错觉?
他摇摇头,又不乐意被禅院甚尔嘲笑,于是放在被子里的手往禅院甚尔的胳膊上伸,他本意是想捏住禅院甚尔的肉,没想到禅院甚尔身上的肌肉和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不一样,是硬的,佑果根本掐不动。
佑果:“……”
禅院甚尔更觉得好笑了,他的手向下一握捏住了佑果热腾腾的手随意地捏了捏,咧着嘴无声地哈了一声,然后侧过脸看向门口还一动不动的惠,“站在这里干嘛?”
声音理直气壮的,好像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惠。
惠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向后退了几步恍恍惚惚地准备关上门,津美纪同时揉着眼睛从门口走进来。
“舅舅……”津美纪声音里满是倦意,“你好了吗?”
津美纪抬头看到的不是自己亲爱的舅舅,而是大大咧咧坐在床上敞着上半身光裸脊背的禅院甚尔。
她愣了愣,歪着脑袋口出惊人:“咦?舅舅,你和甚尔叔叔又玩玩具了吗?”
津美纪严肃起来,奶声奶气地劝:“生病不可以熬夜玩玩具哦。”
禅院甚尔低着头手抵在嘴边遮住了笑意,心说,津美纪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佑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几乎不敢看禅院甚尔的脸色,和两个还搞不清发生什么情况的小孩子赶紧解释了一下:“不是,甚尔只是昨晚照顾我才在这里。”
佑果说的确实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小细节不能对外透露,他赶紧给禅院甚尔使眼色,让他和惠还有津美纪暂时先出去。
禅院甚尔感觉到了佑果推搡的动作,不过他本人依旧稳如磐石岿然不动,身体向后一靠,悠然自得的样子只差手指间夹一根烟,“出去。”禅院甚尔看向惠。
惠犹犹豫豫地拉着津美纪出去了,随着门缓缓合上,禅院甚尔才翻开被子下了床,光裸着的上半身肤色健康,肌肉是力量与美感完美的结合体,下身穿着一条松垮的浅灰色长裤,禅院甚尔随手一套穿上自己黑色的短袖,又似笑非笑地看向佑果。
“我照顾你一晚上,就这样?”禅院甚尔扫过床上的佑果。
佑果昨晚发了一夜高烧,禅院甚尔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冷水,如果不是他体制强健恐怕早晨醒来就轮到他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佑果头皮发麻,他不是什么爱害羞的人,但是对上禅院甚尔这样比他还不在乎下限的人他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只好看着禅院甚尔低声问:“那要怎么样?”
禅院甚尔忽然低头靠近他,佑果后背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澄澈的琥珀色倒映着一汪深绿,禅院甚尔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垂眸扫过佑果的脖颈。
白皙的皮肤现在上面布满粉色,大概是高烧刚退的原因。
禅院甚尔又直起身移开了眼睛,“没事。”
佑果这场病来的快去得也快,没几天屋外又下起雪,冰冷刺骨的寒风吹不熄两个小孩子想在外面堆雪人的念头,佑果光是看着外面干枯的树枝被风吹得晃晃荡荡的样子就打怵,裹得严严实实坐在屋外点着小火炉看雪景,两个孩子脸被冻得通红,套着手套在院子里滚雪人。
禅院甚尔不在,大冬天人心浮躁,他又有不少被孔时雨安排好的单子要做,最近都很晚才回家。
虽然禅院甚尔不在,不过看起来这个家里有他没他都不影响,惠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他还有个“赚钱养家”的老父亲,和津美纪手拉着手跑到佑果面前一起将手里捧着的小小的雪人给他献宝似的看。
“老师舅舅,你看。”
小雪人被惠和津美纪捧在手心里,两个人的雪人虽然做工算不上精致,不过胜在认真,样子也可爱,佑果捏捏惠和津美纪被冻得通红的小脸微笑:“真不错,一会儿把它们两个放冰箱怎么样?”
惠和津美纪都两眼亮晶晶地点头。
在外面玩儿的差不多之后佑果就让惠和津美纪回家先暖和暖和,雪人被他放在冰箱冷冻起来,怕两个孩子辛苦做好的雪人融化了。
中午吃的是寿喜锅,热腾腾暖融融,只可惜禅院甚尔没这口福,不知道在哪里藏着吹冷风。
寿喜锅刚刚煮熟,锅里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房子的门铃响起来,佑果踩着拖鞋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是两个高高大大的男高中生。
男高中生个子都不算矮,一个黑发扎着丸子头,眼睛是漂亮的深紫,另一个个子高的很眼熟,雪白的发丝如同云雾,就是品味堪忧,帅气的脸蛋上戴着一副格格不入的小圆墨镜
正漫不经心地看来看去。
“你好。”佑果想起来他是在哪里见过这男生,愣了一下问:“你找谁?”
和人交涉这种事显然性格温和绅士的夏油杰要比五条悟擅长很多,他注视着佑果口吻温和:“您好,我们两个是来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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