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着桌子边缘,挡了她的光。
坐吗?椅子整个向后退了几步,腿上留出空间。
却之不恭。蓝色叠在白色上,裙子印出了腿间的凹谷。
沈星河特意向宋清梦那边侧了身,将她额间的光盛进领口几缕,手指圈着鬓旁的发,在指腹上搓磨。
什么时候给她做的手术?
她,指顾遇安。
从做完检查到午饭,她未提只字,宋清梦以为她不在意。
半年前。捉不到目光,宋清梦便把手放进了薄裙里,激了颤,也兑了几秒注目。
缠在指尖的发,松了绑,纵容指移向下颌,挑起几度。
关系很好?沈星河腿制住了往深处探去的手,动弹不得。
算是学妹,以前一个学校。吃了鳖的手,退了出来,扶在腰上。
还有呢?沈星河挑起下颌的手,覆上一张一合的唇,光滑的唇瓣与指肚的粗糙磨着火。
我们两家关系很好。唇往指上抵了抵,想吻,更想咬。
还有呢?沈星河解了两粒白衣下的衬扣,把宋清梦的锁骨展开,赏悦。
她以前喜欢我。呼吸急了,空调降不了体温。
时机到了,沈星河衔了熟果,吻她,但不深,躲着,但不逃。
触碰,点燃欲火,像朽木冒新芽。
宋清梦吻她,用舌去捉她,换她对自己的挑逗。沈星河往后撤,她追着往前压,唇吮着唇,沈星河更像是在勾她,宋清梦的舌往里一寸,她的身子后仰几分,拉开两人的距离。
嗯
嘘姐姐,这是在医院。
沈星河越过衣领捏住了微硬的尖端,把手心贴上,揉搓着,软的像和了水的泥巴,轻掐一下都是手印。呻吟声从嘴角泄出,又被舌尖堵回。
吻便吻了,摸就摸吧,偏不给人个痛快,吊着几丝情欲,吟着的声响听起来像是上了刑,透着饥渴。困在笼里的的猛兽,也经不起丢进来的生肉的诱惑,更眼馋笼外肥美的鲜肉,即使破了笼死在猎枪麻剂下都是甘愿的。
一旁站着的空调机像得了令,风声变大,嗡嗡响着,给二人降温。窗台上的绿植,刚浇过水,吐了新芽,沉沉的冷气降下把嫩叶压弯了身。
轻薄的蓝裙下是手掌在游走,从腿缝溜进深丛花了不少力气,按上发硬的核,宋清梦得了口间深入的机会,将人吃抹不剩。
想做吗?沈星河松了气,宋清梦潮红的眼合一下都是水。
嗯宋清梦想做的发狂,逗了半天,下面潮潮的,若不也是隔着衣,早流了一滩,她想让她抚摸自己,抵在腿间。
湿了?沈星河抵在她额上呼着气,手被穿白衣的人拽向腿间。
嗯想要眼都红了一片,像是受了委屈,还得不到满足。
不早了,收拾下,准备去赴约吧。沈星河起了身,整了衣摆,目的达到了。
宝我?嗯?宋清梦错愕,被人欺负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衣领整整,堂堂医生,伤了风化。
风化?扣子是她解得,衣领是她扯得,怎么就成了自己有伤风化。
喔,对了,我没开车。沈星河的意思是她坐公交来的。
人呐,妒气上头,便是江边燃起的云,要么你吞了我沉入水中,要么你只能望着我慢慢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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