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远的目光清澈而愚蠢,侧着身子给安斋让路,回到客厅的小沙发上坐在。
大脑虽然有些麻木迟钝了,但是精神还是良好的。
正在进行着简单自检程序,在心里默算了一下1000-7-7-7-7-……=多少,在何清远算到923的时候,安斋又重新坐了回来。
“不能喝别勉强。”
安斋目光闪烁,而在何清远看在,无疑像是催促的信号,东北男人谁都不愿意听到这一句,不能喝就别喝了。
伸出手抓住最后一听啤酒罐,何清远一拉一起,甘苦的啤酒入喉,道尽了生活的本质。
安斋则捧着脸,坐在一旁看着他的表演,随后最后一罐易拉罐被何清远轻轻地放下,他打了一个满意的酒嗝。
“喝好啦?”
安斋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何清远耷拉起来眼皮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又眯上了。
t,刚才喝猛了。天旋地转的,这回t是越野车了,这是失控的直升机。
“等我缓一下。”
何清远侧身靠着沙发摆了摆手,旁边的女人笑得咯咯咯咯的,两只柔软的手慢慢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口温热的酒气。
这回真上状态了,心脏咚咚咚地跳着,直升机眼看就要坠机了。
安斋这个坏女人嘻嘻一笑,一双小手捧起他的脸,何清远感觉下巴上痒痒的,安斋正摩挲着他的胡子碴。
“士可杀,不可辱。”
何清远眯着眼,嘴角轻启。
“不许说话!”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柔软的触觉,甜腻的感觉就像是电流的脉涌,从上、下颌神经的分支一路传导到他颅内的三叉神经。恍惚间,就像是落入无尽幽深的水底,何清远沉沦其中……
两分钟后。
安斋嘟着嘴站起来,看上去气鼓鼓的。
“靠!亲一下就睡着了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
“睡美人么?”
说着说着,安斋也被自己气笑了,她掐着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舒展着桀骜的眉头,凶悍的外表下,却令人意外地藏着一个安静温柔的灵魂。
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弯下腰,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安斋贴着他的耳朵喃喃低语道:
“哼,今天就放过你啦。”
……
何清远是次日上午十点钟醒的,宿醉让整个脑袋空荡荡的,就像是系统被格式化了。
首先哲学三问。
“我是谁?”
“我来自哪?”
“我要去哪?”
躺在陌生的小床上,看着陌生的卧房,何清远读档失败。
好像喝断片了,何清远很少会喝断片,从床上爬起来,嗅了嗅空气的味道,卧室的空间带着一点薰衣草香的味道。
打开房门,何清远走到客厅,看着小小的沙发上,安斋正抱着平板在涂涂抹抹画着什么,听到动静一抬头,就看到一脸懵逼的何清远。
何清远先是扫了一眼茶几上已经被收拾干净的案台,又注意到门口的垃圾袋里装着那几个始作俑者的易拉罐子,默默地点点头,他想起来了。
安斋看了他的动作有点好笑。
“酒不错,就有点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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