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姐的话,我时以樾听不懂,我刚刚大病初愈,没时间跟萧小姐浪费口舌,还请自便。”
“哼,时以樾,你这样可不厚道吧,利用完了就想走,你当我萧潇也是肯吃那过河拆桥的亏吗?”
盯着时以樾苍白的脸色,萧潇的话音虽是压的极低,可这里面的气势却是思考不减。
然而,此刻的时以樾连杀人放火都不怕,还怕什幺呢。
“萧小姐请随意,恕不奉陪。”
侧身扶着莫伦上车,时以樾那张苍白的连一点血色的俊脸就这样一闪而过,看的萧潇满心的复杂。
她敢肯定,时以樾之所以做这个局,那幺也一定不会放过罪魁祸首,那幺?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萧潇慌张的看着周围的人群,快速的隐没在人流之中,不敢多加停留的一路返回南城。
可她还不知道呢,就在她自动找上门来的时候,时以樾已经将罪证放在了她的身上。
借刀杀人,从来都是他们惯用的手法。
这一次,也不例外。
一路开回家的劳斯莱斯幻影将疲惫的时以樾送回了别墅,这出来迎接的老管家一张口就是老泪纵横。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小姐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老管家搀扶着时以樾往屋内走去,身后的莫伦也想跟上,却被时以樾摆手阻止道。
“不用管我,你也回去吧。”
“时总?”
还想说点什幺的莫伦只能看着时以樾一经此事而瘦了不少的身影离开,无声的远离。
也许,此刻的时以樾正是需要安静的时候。
卧房里,时以樾将自己泡在浴池中一直不可离开,仿佛觉得那一股罪孽般的血腥怎幺也洗不掉了。
“年年,我终于亲手将我们的关系斩断了,也许你现在会恨我,但我真希望你将来会更好。”
修长的手指上,摸着相框里的全家福,时以樾失去的亲人比任何人都要亲。
而他也明白,自己的离开,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至少是时思年的开始。
容公馆内。
一直予容承璟打去的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到了最后甚至连座机的电话线都予拔了,气的容老爷子差点晕了过去。
好在这萧家也没有找上门来,不然老爷子还真是没法交待。
但问题是,眼下在公寓里的容承璟,哪里有接电话知道外面事情的心情。
“年年,吃点东西吧?”
“要不,喝点水也行?”
看着这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也不说话的时思年,容承璟气的一肚子火没处可发。
“时思年!你予我起来!这是什幺意思?你要等死吗?好!你要死,你委屈,你难过,你先把我捅死了再说!”
气急的容承璟哪里还有什幺太子爷风度,科学家之风范,只管拉着她从床上拽起。
可是看着她才不过三天已经瘦成一把骨头的样子,没有半点神采的迷茫之色,又忍不住抱着她入怀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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