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辉的一番直言,要我听得心情沉闷,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和朱辉碰:“为你的成功干杯。” 朱辉笑得很风光,有胜券在握之势,他说:“等一个月后我再请你喝庆功酒。”说完一饮而尽。我感慨万千,很难理解那些人出名的心态与初衷,人的名气分有褒贬之分,美名铸就那不用说了,难道,落个骂名远扬也能心安理得?
在酒吧的洗手间撞见宋蕙兰,她很胆怯,低头向我问好。我百感交集地看着她,心有内疚,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见她一身紫薇印花连衣裙,长发拂肩,面施粉黛,除了皮肤有些粗糙以外,其余的与一个城市女孩无异,想必廖编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我故意从侧面问:“你的他可好?”她想回避,有为难,把脸侧过去说:“给了他一些钱,分手了。”我心里难受,满是歉意地低下头,我说:“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没事找我说说话也可以。”她卑微地“唉”了一声,表情如喜似悲,眼睛里晶光闪烁。我能体会到她的心情,心中一堵,有阵疼,把她搂在怀里,她双手捂住脸,懊恼而羞耻地哭出声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胁性欺哄
这几天,我越来越对马小爱沉不住气,这丫头戴了我200元的水晶发卡回去后光说不练,不但没有表示,连打电话给她都找电话搪塞我。那天我打马小爱的手机她不接,十分地窝火,立刻拨打公司的电话,前台说领导在开会,我想了想,火速赶往两岸出版社会议现场,直接找他们俩问话。
到了公司,总台小姐说会议还没有结束,让我在侯客厅等。我在沙发上坐不住,在书报架上拿了份宣传折页来翻,看见上面广告文案就笑,这刚刚才成立不久的公司,简介里写得牛哄哄的,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是一个百年老字号,还连续用了6个排比句,每句都用了 “最”字,老用一些虚无华丽的词语往脸上贴金,吹得雨里雾里的,反正吹牛不用钱。
百无聊赖地等了半小时,还是没见前台文员来传话,我有点急了,主动去问情况,文员说马主任在张总的办公室还没出来。我说有急事,麻烦传个话。文员不让道,一边整理报表一边冷冰冰地问我有预约了么?我说没有。她不哼不唧地低头忙她手上的事情,连看都没看我一下。我火了,黑着脸吓唬她:“你不认识我对不对?等我预约好,你也下岗了!”小姑娘机灵,听我这么一说,就知道我有关系,不敢惹,扔掉手中的活儿,连忙拨内线传话,说了两句,她的表情就惊了,放下电话,笑着对我道歉:“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来不认识人,张总在办公室等您呢。”我也假惺惺地对她笑笑,温柔地说没关系。
马小爱坐在沙发正与张彼商量事情,看见我进来,惊得张着嘴合不拢。张彼倒是自然,不计前嫌地招呼我入座,我大方地坐下,先对张彼说:“打你手机都打不进,正好我也在附近采访,就顺道过来了。”然后调脸对马小爱说:“我打算请张总吃饭,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马小爱艰难地笑:“不了,我等会还要给下属布置任务。”张彼故意地“哼”了一声:“难得宋记者有心,可今天公司的事务比较繁忙,我们改天好吗?”我连说好好好,谦卑而喜悦,偷偷地瞄了马小爱一眼,马小爱的脸绷得紧紧的,很生气的样子。
我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起身告辞对马小爱挥手说有空我们再一起去美甲?还是我请客。随后对张彼施了个媚眼,张彼心领神会地笑,目送我离开。到了晚上,马小爱被逼出来了,她开口就问你什么意思,我说没啥,就是想贿赂一下领导。她问你想怎么做?我很痞气地说:“什么方式奏效就怎么做。”马小爱急得“你!”一声,没了下文。
我狞笑不止,马小爱对我示威:“我告诉你,你休想和我分吃,你敢对张彼*,我饶不了你!”我想这丫头还真敏感,我没想到的,她自己都抖出来了,好让我有机可乘。我故意反问她:“那我怎么办?”她冲我吼:“那是你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我很镇静地说:“那就不对了,当初你雇佣我时就已经承诺好的,我可不想和你打官司,大家同学一场,何必在法庭上当众对峙?你说对吧!”她不回答我,一直在喘气。我顺势而上,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急需钱,狗一旦急了抖会跳墙,况且你们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我也难做人啊!”
马小爱沉思了半天,十分地为难,我不逼她,虔心等,反正我接听免费。她思想斗争了很久,才给我答复:“你给我点时间,我给你办好。”我不放过,满腹质疑:“算了吧,你是吃饱了不知道饿人的苦,只打雷不下雨,结果还不是把我给晾死?”她突然暴怒:“难道你要和我分享一个男人才肯甘休?”我听这话差点呕胆汁,就凭那几个臭钱,我会看上那摊肥肉?马小爱把我想得太低俗了。我不与她斗气,讪讪地说:“男人就免了,我只想要回自己的劳动所得。”马小爱气哼哼地又骂了我几句,我不还口,把手机拿开,捂嘴笑,喜不自胜,有她的骂声,我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
趁火打劫(1)
刘军打电话来告诉我,人居奖专题得到的分红打到了我的卡里了,要注意查收。我想到了委托,就问他能不能给我上一个稿件,他问我是什么样的,我支支吾吾地不敢明说,就怕他不答应,刘军和林编一个样,很反对我与尹焕冬再有瓜葛,就担心我再陷进去,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刘军很郑重地警告:“上稿不是胡来的,你做事别一意孤行。”
我捶着胸脯对刘军承诺:“选材与质量绝对没问题,都是老套数,只是财神爷送上我家门罢了。”
听我这么一保证,刘军也放下警惕,说看了稿子再说。我心里一阵狂喜,连声说谢谢。刘军又说:“周末去钓鱼,你安排一下。”我问有谁去?他说是戴总请客。我的心抖了抖,连声说不去,死我也不去。刘军唬住我:“别耍脾气,你要听话!”
见刘军强人所难,我也不示弱,冲着他嚷:“有戴总就一定有张彼,你这不是把我往虎口里送嘛!”
刘军又急又羞,语无伦次道:“谁要你是我的女……不是,戴总交代我要带女友去,你要我去找谁?”我哑了,才想起前段时间演的*,畏畏缩缩地哦了一声,想争辩,又没有理由,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刘军前蹄刚刚走,罗志的后脚就跨了进来,他发信息来问在忙啥啊?我一看知道他肥猪拱门,送货上门,我拨通他的手机,笑嘻嘻地地问他有啥财路?他欢欣鼓舞地说:“哥们走啊,发财去!”我问是什么地方?他说你武装一下,我顺道去报社接你。
十分钟后,罗志的宝蓝色飞度出现在报社门外,我麻利地跳上车,迫切地问他是哪儿出事了?罗志打转方向盘调头朝江南方向开,边开车边告诉我,有人举报天明阳光早餐公司把隔夜的馒头包子处理了次日又再上市,老板有钱,坚决不愿见报,这不,兄弟们相互通知,叫大家也去拿点小工资吃夜宵。
我们的车刚刚到天明公司大门,门卫就对我们招手,问我们的来意。罗志出示记者证,冷淡地说是电视台的。门卫指指一条旁道,要我们把车朝那里开。罗志问里面有停车的地方么?他说拿事办公室,楼下可以停车。
我们来到办公楼,才发现下面的空地停满了挂着各式“新闻采访”的车辆,数十人停堵在楼道口外,我们上二楼,会议室的沙发上坐满了人,应该都是等待领钱的记者。这时,一位刚从4楼领了“工资”的女“记者”对刚进来的人大声说,“快上去领吧,不然的话就接不上趟了。”
我们乘电梯来到宾馆3楼,走廊里站满了等候的人群,在排队等候期间,不时地从南边的一个会议室里走出一些刚领过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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