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正色道:“练武首先要练出铜筋铁骨,练出皮糙肉厚。”
陈帆伸出她白白嫩嫩的手:“你们忍心看我这么嫩的手长满老茧吗?”
“忍心。”两人异口同声。
“我就只是想学个招式,有必要这样吗?你们希望我跟人打架吗?”
“我们不希望你去跟人打架,去欺负别人,也没认为你会遇到危险需要用武术来保命,但是你必须要有打架的本事。学了不用和要用却不会,是两码事。”妈妈说,“学武不是为了好看为了好玩,你必须要有一个意识,一个战斗的意识,也必须要有一身好筋骨。”
妈妈不会想到,她的女儿,有一天真的要去独自面对匪徒,还是在遥远的另外一个时空。
后来外公带她去拜访了一个孤老头。老头没开什么武术培训班,看着也不像个会武功的,可外公说他是高手。她看到老头立在院子里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木桩,就迷上了。老头试了试她,夸了声资质不错。她梦幻般地成了武林高手的徒弟。
陈帆从扎马步打沙包拉韧带开始练,练得比她父母想像的还要刻苦。她要学的,可不止是那点站木桩的本事。
她很感激她的亲人,她的师父。她在第一次遇到危险时,就能保护自己。
“你有同门师兄弟师姐妹吗?”
“师父只收了我一个。不过,十岁开始就有很多人带着孩子来找师父,师父让那些孩子跟我对打。有些人我打得过,有些人打不过,师父就让我学他们的功夫,继续练,练了一段时间,我就能打败他们了。”
“你有同门师兄弟师姐妹吗?”她问章辞。
“有很多。”章辞说,“我有两个师父。大师父是某个门派的门主,门生众多,但是收作徒弟的只有九个。我是最小的师弟,排在第八个。我九师妹是最小的师妹。”
陈帆第一反应就想问九师妹几岁了,但是她忍住了,听章辞继续说。
“我二师父是公开的,我名义上只有一个师父。我大师父那些门徒,也不知门派中还有我这个人。”
这信息好像有点复杂噢。
陈帆没提出问题,章辞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就这么冷场了。
沉默地走了一会儿,章辞的声音响了起来,有点幽远:“我六岁那年,跟着我爹到他一位好友家作客。那位好友见了我,甚是喜欢,正好他夫人刚生了个小女儿,就说要把他小女儿许配给我。我爹同意了,两人当场就交换了玉佩。”
陈帆看了他一眼:“你也同意了?”
“小时候又不懂得这些事,再说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接下来又是沉默,陈帆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
“可是没多久,那个小女孩就夭折了。”章辞的声音有点沉重,“婴儿多有夭折,大家也没多想,退回了玉佩,亲事就此作罢。再后来,那位好友外放去了边疆,这亲事也被人淡忘了。”
陈帆难过地低下了头,古代夭折的孩子太多了。
“十岁的时候,家人又给我结了门亲事,是我母亲的好友看中了我。”
陈帆惊得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向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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