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钰忙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本来,这种找人的事情,不用她亲力亲为。只是这会儿,如果继续呆在屋子里,只会惹得陈进越心烦,所以,王凤钰就干脆自己亲自去找陈佑宗和柳玉婵了。
不一会儿,陈佑宗和柳玉婵,还有王凤钰,三个人就来到了陈进越的面前。
“爹。。。。。。”陈佑宗轻唤了一声。
刚刚在来的路上,王凤钰已经将事情的始末,讲给他们俩听了。
陈进越招呼他们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们都知道了吧?”
二人都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既然知道了,那你们应该很明白,这中间的厉害关系。这寒月刀,对咱们陈公府来说,相当重要。皇上这么多年来,之所以对陈公府有所忌惮,全是因为它。现在,寒月刀没了,陈公府也要衰败了啊。”陈进越长吁短叹。
柳玉婵垂下了头,如果陈公府也败了,那自己就完全没有后路了。
如果自己的兄长,没有从朝廷告老还乡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有个去处。可是,现在柳巧月一家,都在陈公府中,仰仗他们,自己怎么可能再对兄长抱有希望呢。
“玉婵?”陈进越的声音,将柳玉婵拉回了现实之中。
“啊?爹,你叫我?”柳玉婵有些茫然,不知道刚才陈进越他们说了什么。
陈进越面有不悦,事关重大,柳玉婵还心不在焉。
柳玉婵也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忙歉意地看了看他,眼中露出无辜的样子。
陈进越强忍怒气,再说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吗?皇上肯定会在近期召我入宫,面谈此事,到时候,我该如何应对呢?”
“这。。。。。。”柳玉婵沉吟道,一时也没有太好的主意。
“哎呀,玉婵,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啊,现在大家是在商量嘛,你不要有什么顾忌,就算说错了,方法不可行,也没有什么的。”王凤钰在一旁焦急地说道,她一边试图宽慰柳玉婵,一边试图探探陈进越的意思。
她知道,现在陈进越心里烦躁,就想很快得到一个可行的方法。
可是,这是件大事,谁又能马上想到好的方法呢?
所以,刚刚王凤钰那番话,意在得到陈进越一个首肯,就算是柳玉婵说的办法不合适,他也不能生气,不能摆脸色给人家看。
陈进越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也说道“玉婵,你尽管说,别顾忌太多,我们大家是在商量嘛,都想一想,有什么法子没有。”
少了这层顾忌,柳玉婵一下子便放下心来,她徐徐说道“爹,娘。现在,外面只是谣传,说我们丢了寒月刀。但实际上,是不是真的丢了,谁也不知道。”
其余三人都点了点头。
陈进越接着问“所以呢?”
“所以,如果皇上真的问起来,就说,寒月刀并没有丢,还好好地在陈公府里。”
陈进越皱眉思索“如果皇上想看,那怎么办?”
这是问题的关键,也是最让他头疼的问题。
皇上可不傻,你说没丢,拿出来看看啊。这要是拿不出来东西,就等于是欺君罔上,是要掉脑袋的啊。
“如果皇上要看的话,就将银令牌,拿给他看。”柳玉婵笃定地说道,她早就知道,陈进越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
“拿银令牌给他看?”陈进越重复道。
“这怎么能行?银令牌是银令牌,又不是寒月刀,这哪里搪塞得过去。”陈佑宗摇头否定道。
王凤钰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差别,此时见儿子反对,她也拿不定主意,只好望向了陈进越。
陈进越并没有立刻否定柳玉婵的说法,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然后,他点了点头说“嗯,这是一个法子。”
“爹,这怎么能行呢,皇上只看到银令牌,没有看到寒月刀,他怎么能相信寒月刀还在我们手上?”陈佑宗立刻反对。
陈进越一扬手,制止了陈佑宗“这个容易。寒月刀一直在我们手上,外面也只是听传说,知道寒月刀的刀柄上,有金银两块令牌。我们只拿银令牌给皇上看,就可以说,如果寒月刀出鞘,必须嗜血,这在太平盛世,是不祥之举。我想,皇上一定不会执意让我们出示寒月刀的。”陈进越对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