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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物是人非（第1页）

“爷爷，你不会是要让他斩杀帝国百战精锐吧？”小茵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们啊，想什么呢。兵家的战神，哪有那么容易出现，斩杀自己国家的士兵要是也算，那多了去了。必须是为国而战的战场斩杀，而且还不能杀俘虏，才有用，每个战神成长前，都要遭受向死而生的境界，他目前就有这种趋势。能不能成战神，就看他的造化了。”

冉老的解释，让所有人心头都是一松。只要不是斩杀自己国家的士兵就好，否则，他们心中过不去那道坎。

“爷爷，那你让那些百战精锐来做什么呢？”

“小茵，按我们兵家的说法，每个真正的战神，都能以战养战。也就是说，他需要战斗，靠战斗来恢复伤势。只是”

“爷爷，讨厌啊，你别总是说话说一半啊？”

“小茵，每个战神的出现，都代表着无尽的战争，这也是兵家大忌，你们知道为什么很少出现战神吗？”

“老将军，为什么？”统领也来了兴趣，他们负责对内，真正的战场，还是得靠战士。对于这些为国而战的战士，每个锦衣卫都特别尊敬。

“因为战争，杀敌就会计算战功，战功一到，就会晋升职位，就比如我，也是草莽出生，当初为了生活，参加战争，几次战斗下来，侥幸杀了十人，就成了十夫长，然后带着兵士，杀了百人，成了百夫长，最后千夫长，将军，越到后面，亲自斩杀的敌人就越少”

“爷爷，我懂了，因为一般来说，没那机会一致杀敌”小茵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小茵，其实这也是平衡之道，带兵之道，毕竟，每个战士，心里都渴望活着，都希望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真正舍生忘死的战士，是很恐怖的，这也是兵家的策略中，都讲究留一线。毕竟把战士逼到了死路，那其中爆发的反弹力，太恐怖了”

“爷爷，那他？”小茵不解的看着傻楞站着的莫问，他似乎还处在防备中，正在找寻着真正的敌人。

“哎，他的经历你我都知道，只是，其中的心酸，很难体会，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每个人对同一件事的看法都不同，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家，国，战争”冉老经历的多，可也同样看不懂莫问，他似乎有着求死之心，又似乎一直渴望活着

“爷爷，他真能恢复过来吗？”小茵自然也想到了莫问的遭遇，一时有些唏嘘。

“小茵，我也不确定。不过当时那种情况，他都不死，很难说他到底能否恢复，我只能试试了。统领，这附近可有该死的山贼土匪？”

“老将军，有，很多，官府虽然出兵过多次，但就这些县兵，府兵，控制下普通百姓闹事尚可，真正的亡命之徒，他们不敢真的拼命，自然也是剿匪不成，浪费军费”

“统领叔叔，那你们锦衣卫怎么不出兵呢？”小茵有些不解的开口道。

“小茵，不得过问国事！”冉老脸色一寒。

“老将军，没事，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锦衣卫只负责内卫，除非上方下令，才会剿匪。其次，真正的原因也是我们的装备，不允许装备制式装备。我们去捉拿大盗可以，可去剿匪，也不会比那些府兵强多少”

小茵点点头，她在帝国武院也算是天才了，可今天所见，她才知道，真正的强者，原来是在战场上的。

另一边，统领已经让他的跟班传讯，至于他，则是拿着几个小弟准备好的饭盒，小心翼翼的摆在战天的门口。

“他每天都会到巷子里来回溜达，一直要到累了才会回去盘膝打坐。好在这附近的熊孩子都被我们赶跑了，剩下的都是些安分良民，他也不扰民，只是样子看上

去很恐怖，很多人都已经申请搬走了”统领见众人有兴趣，就多说了几句。说完还指了指外面，询问众人是否可以离开了。

冉老点点头，看了看破旧的小院，三间大房，两间侧房，合计一下，应该够住了，沉吟片刻，安排大郎他们去客栈搬来行李。

“爷爷，他会不会打我？”小茵看着此刻还在弓着腰傻站的莫问，有些害怕的开口道。

冉老揉了揉小茵的脑袋，笑着摇摇头。

“小茵，如果他会胡乱攻击人，那他就没必要存在了，我们也不可能见到他的。”

小茵若有所思，一时不解，想要再问，却又被莫问的动作吸引了，只见他直起身子，一瘸一拐的推开院门，缓步走了出去。

冉老见小茵想要跟出去，点了点头，他则是动手清理起小院来。虽然有些冒失，擅自决定住进来，可他隐隐觉得，这样或许能帮他更快的恢复。

小茵跟着莫问，走出了小院，只见莫问突兀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小茵，鼻子动了动，似乎在熟悉小茵的味道。

小茵看着他那不人不鬼的样子，有些害怕，又有些心疼。莫问傻愣愣的用眼窝看着小茵，最终转头，开始一瘸一拐的朝着小巷走去。

一路上，不多的行人，见到莫问，都惊恐的退后，一些带孩子的家长，还善意的把小孩的眼睛蒙住。见到这一切，小茵有些心酸，一个为国家舍生忘死的勇士，回到故里后，受到的却是百姓的排挤和歧视

虽然知道这是人之常情，毕竟普通人，对莫问这样貌，确实会感觉嫌弃和恐惧，就连小茵她自己，第一眼见到，不也吓得叫出声吗。

莫问在巷子里来回的走动，不时停下脚步，用鼻子去闻气味，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时，一个打扮艳丽，颇有姿色的女子，一袭得体的黑色长裙，身后跟了三个男子，缓步走进巷子。

那长裙女子路过莫问身边时，吓得尖叫一声，“鬼啊！”

“掌柜夫人，这不是鬼，听说这是一个前几天突兀出现在这个巷子的怪人，你的房子，就是被这个怪人霸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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