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仍旧是肾虚样,远远的就咧嘴想打招呼,却被陈末眼神中的精光吓得一哆嗦。
后者对他们不感冒,陈振哪里不懂,只是如今桑木镇老家实在是没法待了,才屁颠颠跟着陈平跑来永安县城。
“咦?”陈末眼皮微眯,他一个箭步上前,将陈葵脖子上的一个吊坠扯下。
那只是看似寻常木质的牌子,拇指大小,上面刻画了一朵花,木牌的串绳,是精细的丝线材料,与木牌格格不入,想来是后续陈葵加的。
“陈末你干什么?别抢我的黑莲符啊!”
没想到,平日对陈末敬畏忌惮的陈葵,不知是吃了几个豹子胆,当木牌被夺后,突然神情大变,居然敢伸手与陈末抢夺。
‘黑莲符?某个教派的符印?’
陈末转动开山刀,横着以刀身压在陈葵肩膀上,顿时令后者弯下了腰,可表情却没多大变化,仍旧立着眉毛,想与陈末争抢。
那开山刀的重量可不轻,即便陈末不想真的伤对方,但造成的痛感,也足够令陈葵喝一壶了。
而对方竟像是忘记了痛感?
‘这是……狂热宗教份子的现象?’陈末心中一动。
再仔细看了看木牌,仍旧没发现端倪后,就将之扔给了陈奎。
“你说这个叫黑莲符?是哪来的?”陈末收回开山刀。
他之所以会有刚才的举动,是因为在陈振,乃至其他的桑木镇来的族人脖子上,竟然都挂了一个木牌。
‘还好父亲没有挂。’陈末隐隐觉得,是他们进入永安县城这段时间,桑木镇出现了某个宗教势力。
并将陈葵父子这些人,都给洗脑了。
不然,刚才陈葵不会有那般的反应。
‘难道是干旱,外加流民四起,官府又不开仓救济,人心惶惶,暗中有势力借机传教?’陈末推测。
“这是圣教发的,每人只有一个,弄坏了,可就下辈子投不了好胎,只能做牛做马了!”陈葵宝贝似的将木牌挂上脖子。
圣教?下辈子投胎?
陈末似乎猜到那个教派的大致宣传教义。
“小末,父亲已经将桑木镇大多的产业低价变卖掉,先给你大伯他们买了几个偏僻的便宜院子落脚,晚些时候,再去主脉看看,找些活给他们。”
这时,陈平笑着走近。
他折腾来折腾去,其实身心疲惫,但见陈末刚才对陈奎像是动手,以为是儿子有脾气。
陈末点点头,懒得去过问那些,“父亲在桑木镇,没有遇到那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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