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抿抿唇,切个菜总还是可以的。
没划着也没烫到,萧戎捏上她的脸:你要是平白伤着,我还怎么练兵打仗?
这是什么道理?萧澜说,我就是把整只手给切断了,也耽误不了你舞刀弄棒。浑说些什么呢?
萧戎单膝蹲在她面前,萧澜低头,那张俊颜近在咫尺。
只听他说:你若是哪里疼了,必然让我乱了心神,只怕到时候连小小的匕首都拿不动。
萧澜撇撇嘴:说得好听,全是鬼话!当初我那么疼也没见你停下。
此话一出,萧戎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萧澜暗骂自己心直口快,好了好了,晚膳上来了,我都饿坏了。你起开,别挡我的路。
萧戎跟在萧澜身后去了用膳的地方,落座后幽幽道:原来姐姐不让碰,是在记恨这件事。
回想起初夜那晚她疼得苍白的脸蛋,他凑近:可姐姐也要讲讲道理,太小太紧,尺寸不合,疼的不只你一人
嘶!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别说话了行不行!
萧戎看着她脸蛋绯红,不自觉地有些蠢蠢欲动。不过瞧着眼下这副抗拒的样子,萧少帅选择按兵不动,但以往看过的那些兵法策论此时不断地划过心头。
此番安置的厨子手艺甚好,每道菜做得都相当不错。寻常人家的后厨厨子不过一月三两,萧澜这一出手就是每月十两,尝过之后便觉得实在是值了。
夜里沐浴过后,萧澜换上干净的里衣,正准备吹了灯安睡,就看见屋里有两个小小的黑色飞影。
她正要仔细瞧瞧,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小姐,您安歇了吗?
怎么了?她打开门,外面是侍奉她的婢女木槿。
木槿手上捧着两只白烛,怯生生地问:小姐,您房中可有蚊虫?
萧澜回头看了眼,刚才那两个小小的黑影,应该就是了。
她侧身让木槿进来,都秋日了还有蚊虫,你们夜里是不是也睡得不好?
木槿愣了愣,没想过主人家还为在意这些。
她仔细地将一支白烛点在离萧澜床榻不远处,小姐,这是药烛,点一支就够了。待明日特请的师傅来了,洒了药便不会有蚊虫扰眠了。
萧澜点点头。这宅子四处安静,就是草木多了些,夜里燃了光就会有引来蚊虫。
亏得你细心。吩咐下去,外面蚊虫多,今夜就不守夜了。
啊。木槿面上藏不住的惊讶,半晌才缓过神来,是,是,多谢小姐!
那吃惊又生涩的样子可怜得紧,萧澜一笑:这药烛你也分发下去,各自屋里都点上。秋日蚊虫也有不干净的,叮咬了恐会得病。
说到这个,木槿面露难色:小姐
怎么,药烛不够?
木槿摇摇头,她为难地往身后看了看,主君的屋子,不让任何人进。这药烛,我们都都不敢
瞧那样子都快哭了,萧澜回想了下那位少帅黑着脸的样子,不由心生理解。
你把药烛给我,早些去睡吧。
是,是!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萧澜看着她如临大赦欢天喜地走出去的背影,不禁被逗笑。想到他房里还没有药烛,萧澜披上外衫,打开了房门。
萧戎正在沐浴,听见敲门声也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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