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根长5米横截面直径最多1厘米的铁“杆”和两边的可调节架子,“你确定这套东西不是杂技团的训练用品?练这个还不如垂直爬树。”
“一个优秀的忍者完全能胜任杂技演员,反之则不然。爬树比这个难。等你可以在二十米的高度奔跑时,就能爬树了。”老头找了个可以同时看到我和冷泉的角度坐下,开始纳凉;“还有,你要控制提取出必要分量的查克拉,不能浪费。”
“我这年纪就要学这个是不是早了点。”我垂死挣扎。
“还有一学年你就要毕业了,要通过下忍测试是不难,难的是怎么熬过‘因他国请求加入战争’等D级任务。”他专心地看着烟杆,“现在局部战争还是到处不断,五年之内要真正太平下来只怕很难。而忍者,是不能挑任务的。”
我闭嘴,跨上离地一米的铁杆。
半个月后,我终于能在离地二十米的细杆上来回不停地跑。其间摔下来的次数和我做克服恐高的心理建设次数一样可观。
“总的来说进度还算可以,秉持你一贯的庸才风格。”老头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靠着树斜眼瞥他,“这半个月来你的人际关系也大有长进啊,跟冷泉的泳装姐姐们聊得十分投机嘛。”
“我只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教她们些生活经验而已。”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接下来限你五天内学会垂直爬树,原理和走钢丝一样,再加上用适量的查克拉使身体吸附在树干上。”
末了又补充一句,“应该不难吧?”
我无语。
不得不说老头对我的了解相当透彻,五天,不多不少,我完成了这项训练。当我垂直得粘在高达十几米的树干上时,心里不是不感慨的。
我竟然追随无数武林前辈们的足迹,背叛了牛顿。
可是无视地心引力的感觉真tmd的好啊,上面视野开阔空气又新鲜。当下决定好好练习轻功,搞个踏雪无痕草上飞什么的多拉风。虽然大多数忍者都可以做到。
“你已经在上面站了一刻钟了,不累吗?”老头仰视我。
“我好像查克拉不太够,要??????”我做自由落体状,“摔下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老头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拎住我的领子,降落,把我放地上,“我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我好一会儿才从速降的刺激中缓过来,为了面子问题,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接着是不是要练习水上行走?”
“是有这个教程,不过有鉴于旅费吃紧,只好回村子练了。明天一早就回家。”居然难得厚道的没嘲我。
不过,已经出来一个月了呢,还真有点想他们了。
多事之秋
在四代即位后没多久,大蛇丸就被揭发做人体实验,跑了。我一次都没见过他。之后老头很少很少再提起这个“愚蠢的徒弟”。
今年,我8岁,即将毕业,准下忍。经过水上行走,跳火圈,在布满刀枪箭雨的狭道中拐弯抹角急速穿行等训练,我觉得自己绝对称得上优秀的杂技演员了。就是还没有实战经验。虽然阿斯玛他们都有陪我训练对战,但是这根本做不得数。他们不会真的对我下狠手,我也不会真的跟他们拼命。
今年8小强将出生,我已得到确切消息。别误会,不是我趴人家窗台下听墙角,是纱绫从他们家的照相馆的八卦群中听来,然后又跟我八卦。
“今年是木叶的生育高峰年,猪鹿蝶三家,日向宗家的夫人,还有很多人家都要生孩子了。那些阿姨做什么都要扎堆,他们不知道同龄的小孩太多会引起就业竞争的吗。”这是她的原话。
我当时就出汗了,没想到现在10岁的小孩就已经懂得社会学。
不过,鸣人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呢?我曾到处打听姓漩涡的人家,都没有。莫非一定要等到九尾出现,岸笨才会把他送来?
今年九尾会来袭击木叶,具体时间不明,所以我新年一过就去飞苦无传书。貌似有带土的那次为鉴,这次引起了相当的重视。而且他们都觉得能预知又能瞒过村中暗哨的耳目扔苦无,一定是个世外高人,我这个小破孩完全没人怀疑。
接下来到底会怎样呢?
貌似木叶忍者小队都是二男一女的配置,所以下忍分组我不可能和纱绫或其他相处得不错的女同学分在一起。我到快毕业前还是没怎么跟男同学说过话,原因么,绝对不是我人品有问题,而是那个东城凉带头排挤我。前面说过,如果我是男生估计会被围殴。前面也说过,我死也想不出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不过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和那几个最讨厌我的男生分在一组吧。玉琴老师应该也很清楚她手下这些小鬼的状况。所以,我应该不用太担心吧??????
然而世界上的事有时的确很奇妙,你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往往偏偏就会发生。那天,当玉琴老师对着宗卷念道“第四组,东城凉,西桥风,猿飞静叶”时,我一下子就晕了。和那两个狼狈为奸的小鬼一组?转头看向他们,也是一脸生吞苍蝇的表情。再看看玉琴老师和旁边几个老师,前者依然一本正经得照本宣科,只是怎么看都觉得无比阴险;后者全都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我欲哭无泪,老师们,你们想调戏的到底是谁啊?!
好不容易挨到老师宣布下课就地等待指导上忍的认领,我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冲上前去,“玉琴老师,请答应我此生最严肃的请求——帮我换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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