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坡在远处气愤不已地握紧拳头,也无可奈何。
3年多以前,朱应苔勤快地在家擦桌子,用手擦去脸上的汗水,打扫卫生,回身微笑着给刚到回家的汪滔换衣服,并对阴沉着脸的汪滔说着什么。汪滔凶狠地打了朱应苔一巴掌,便拂袖离去。朱应苔捂脸含泪地倒在床边。
房梁上高悬一根白带,朱应苔含泪痛苦地把白带挂在自己脖子上,欲上吊。
梁山坡心撕欲裂地破窗而入……
梁山坡扶起朱应苔坐在床边,两人泪流满面地互诉着衷肠。
大门突被打开,两人回头呆望去,赌博惨败归来的汪滔弟阴险地立于门口。在赶走梁山坡后,早垂涎朱应苔美色的汪滔弟把嫂子骗入房中。”汪滔耸了耸鼻子后;细讲道。
“你要干吗?” 朱应苔慌张道。
'回忆镜头结束'
颜如玉顿足气愤:“人间原来还有这种禽兽不如的弟弟。”
狄公制止:“原来凶杀起因是这样的。如玉,让他继续讲。对了,梁山坡,汪滔讲得是否属实?”
梁山坡肯定:当时情况是这样的。
汪滔耸了耸鼻子后;回忆:“当我弟把他嫂子骗入房中后……
'回忆镜头开始 '
“嫂子,这就你不对了,我哥他不生孕,你也不能把这好事让给外人。我好歹也是汪家一血脉,我来代我哥播我们汪家的种子,”汪滔弟边*,边逼近祝。
“走开,我是你嫂子,放尊重点。我喊了,”朱应苔厉声训斥道。
汪滔弟瘸着腿,*扑向不住躲闪的嫂子:“你敢喊,我就诬赖你和梁山坡通奸,被我抓住,你给我哥戴绿帽。来吧,现在没人知道!你很快也会觉得很爽的。”
汪滔弟*扑向不住躲闪的嫂子;“只要你这次让我舒服了,我刚才的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不要啊,我和梁山坡是清白的。来人了,梁山坡快回来救我!”朱应苔毕竟是女流之辈,力气弱,终被汪滔弟压倒在桌上,被他得意地狂撕着衣服……
“砰!”这时刚回来的汪滔踹门闯入,欲打弟,气得发颤,指着弟大骂:“你这个禽兽,竟对大嫂不敬!”
汪滔弟却满不在乎地穿上衣,吹着口哨,瘸着腿离去。
朱应苔捂住被扯烂的衣服,无力走向汪滔,哭诉:“相公,你弟他想……”
“不要脸的溅货!我都听到了。任什么时候候,你总先想到梁山坡那个穷鬼。若不是你和梁山坡有私情在先,我弟也不会后来对你不敬,”汪滔“啪”地打了朱应苔一耳光。朱应苔捂着脸,穿衣含泪地看了汪滔最后一眼,便夺门而去了。朱应苔就这样离家出走, 一走近3年多。我曾多次追问过梁山坡,梁山坡说朱应苔一直没找过他。朱应苔也没回娘家……”
'回忆镜头'
那天晚上,天刚黑。“轰隆”,电闪雷鸣,下着雨。
汪滔提着灯笼,打着油纸伞,从田中一条长长小路,怏怏地走回家里。灯笼里的烛火被冷风吹得几次欲灭,汪滔忙用手慌捂住烛火。
汪滔发现汪滔弟正翘着瘸腿坐在靠椅上望着他,指责汪滔弟:“你把你嫂子朱应苔拐骗至哪里去了?”
远处柜子旁边靠放着一把生锈的斧头。
汪滔弟却满不在乎:谁知她那个贱货跑哪儿去了?快拿300两白银来,我要去赌场发财!
汪滔干脆:“不行,你赌博天天输,快把我们家败光了。爸爸如果还在世,非被你气死不可!”
'回忆结束'
汪说:“……弟嚷着说爸死了,我应分一半家产给他,如现在我不分家产给他,等嫂子回来后,就让朱应苔去他房中,和他同房一个月,还嘲笑我长期不能生孕。最后我们双方都破口大骂起来,在争吵中,弟先冷不丁地突一拳击中我右眼。我浑身冒火,一怒之下,抄起家中生锈的斧头,连续狂砍我弟的颈部、头部,到底砍了多少下,连我自已都不知道,我实在气急了,哪上有这种连嫂子也要非礼的畜生弟弟?于是我弟尸体的右手腕骨关节也被我砍断,因他当时好像曾用右手护挡他的头部。当时墙上和房间内的血柱都是我狂砍时飞溅出来的;地上一大滩血迹。后来我怕被官府追究我杀弟罪,于是就想出个一石三鸟之毒计,分尸,这样可把我弟尸当女尸,埋尸于梁山坡田中,栽赃嫁祸给梁山坡,说他奸杀我妻。因为我恨透了梁山坡。一解梁山坡暗地里勾引我妻之恨,二可利用大周律中官司赔偿制,要官府把梁山坡田地作为赔偿金赔给我。三可独霸我父留下的家产,除掉我弟这个败家仔。后来的情况就和刚才狄国老推断的一样,我为让官府把我弟尸当妻尸,我利用精通的医术,先整齐分解弟尸,把可认定是男女的器官,如性器官、头等器官单独摘下来,和杀人凶器——斧头一块,分几次分别扔进洛河中去喂鱼。最后我把无头脚的弟尸埋尸于梁山坡田中,我把所有带血的衣物、桌椅全都烧掉,清洗干净房中的血迹,后又把弟房改成杂物间。可我没想到因当时血流满地,至今我弟屋内洼地上的几块砖的侧面和底部依然结着厚厚的干血迹,还有这张床顶旁边墙上还有几个未清理干净的带尾巴的暗红色斑点……也就是血点。真是百密一疏呀。”
'回忆镜头'
“轰隆”, 屋外炸雷响起。大雨哗啦哗啦地下着。
被高高举起的凶残的斧头。
斧头连续狂砍的影子和汪滔弟倒下的影子。
床顶旁边的墙上多次飞溅出几点血,带尾巴的红色斑点。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