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考出驾照,周子珩就把她的驾照给没收了,防止街道上的路人出生命安危。
谁都没想到一年过去,阮茉也能熟门熟路扶着方向盘在路上跑。低调的商务车开回到周府,开门那会儿还有安保拦,阮茉漫不经心落下车窗,对着那安保笑了一下。
“阮、阮小姐!”
“赶紧进!赶紧请进!”
“……”
阮茉到了周子珩的病房,周子珩正躺在病床上剥香蕉。
他好像真的是生病了,冷调白的手背上还扎着吊针。
那么显眼!
阮茉扔了包,拉了把椅子坐下,抱着胳膊,她看着周子珩慢慢悠悠吃完那一根香蕉,吃干抹净,香蕉皮都剥的四片大小一样。
他在床上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慢慢津津,细细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
阮茉一直都没开口。
周子珩终于等不耐烦了,躺在床上,转过头来看小茉莉。
问,
“你就不问问哥哥,为什么会在医院?”
阮茉当然知道他是生病了,她看着那一大块闲肉,面无表情,
“为什么。”
周子珩伸手,
“过来。”
阮茉顿了两秒钟。
生病的闲肉。
算了。
她走了过去,今天又换回了平底鞋,其实她十分不爱穿高跟鞋,但那晚的华伦天奴,到底还是杀入了无数男人的心。
细长的小白腿,在裙摆底下轻晃。
周子珩一把把人给扯过来。
没扎针那手握着,圈在怀里。
阮茉想挣开,却被他死死锁在胳膊弯。
阮茉吭声道,
“周子珩。”
周子珩:“叫哥哥。”
阮茉气他,
“周——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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