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翌寒看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指不定这个男人怎么吓着人家姑娘了。
想到这,他脸色一黑,冷冷瞪了一眼齐高,鹰眸中闪烁着不赞同。
可齐高依然我行我素,就像没看见他的黑沉的面色,笑容高雅望着陆曼,端的是高贵无暇,清华潋滟:“陆小姐这样真是让我惶恐,想来我齐高也是正人君子,怎么陆小姐见着我就这副脸色?”
温婉一把将陆曼拉到自己身后,暗暗咬牙,面色不善盯着齐高,嗓音似从牙缝间挤出般:“齐高,你够了!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她又不是瞎子,岂能不知道齐高这厮的手段。
尤其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以前齐高的手段就高明,对于自己看不顺眼的女人是一点情面都不留,明显的笑面虎一只。
“哦?”齐高浑身上下散发着懒洋洋气息,他微勾着眼角,眉宇间透着剔透光亮,似笑非笑凝视着温婉,眼底闪烁着无数星光:“这么说,温军长是不相信我了?”
说到这,他脸色一正,俊颜上笑意渐渐收敛起来,似乎等着温婉说一句不相信就要发作。
这样略带威胁的行为看在温婉眼中,她微微咬唇,垂在军裤两侧的手掌悄然紧握成拳,要不是顾着这男人的身份,她早就一拳挥了上去。
在部队里接触的都是性子耿直的男女,哪里有像齐高这般油嘴滑舌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早就许多年前就看她不顺眼。
她现在要是真的忍不住,这个男人指不定又有什么新的计谋。
和他当敌人,是最不正确的行为了。
思及此,她强行压下心中的郁结之气,朝着齐高皮笑肉不笑道:“齐副市长说笑了,是曼曼自己身体不好,所以才脸色难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被温婉护在身后的陆曼这时候彻底耸了,她垂着眼眸,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齐高,浑身瑟瑟发抖,和平日里见到宁夏时得意骄傲的神色大不相同。
叶翌寒懒得理会齐高和温婉之间的恩怨,他上前两步,挡在俩人中间,眸光幽深望着齐高:“今晚谢谢你了,我等会进去了,你要回半山别墅?”
齐家大宅建在半山,占据了北京城最黄金的位置,站在窗口能看见故宫,是从清代一直传下来的,屋里屋外已经成了古董。
可保存的很好,再加上齐家财力雄厚,现在修建的堪比美国白宫。
齐高含笑的凤眸从温婉身上缓缓收回,似笑非笑注视着叶翌寒,出口的话没个正经:“怎么?你们叙旧结束了?不再继续了?”
“结束了!”这边,温婉微微挑眉,扬声笑了起来:“多写齐副市长的关心,我和翌寒已经说完了,今晚谢谢你了,我和曼曼先告辞了,等下次你约好了时间地方,我一定奉陪,喝个不醉不归。”
说着,她也不看俩人是什么表情,拉着陆曼就上了车,不过瞬间,军用吉普车就划上了马路。
温婉带着陆曼走后,齐高温润含笑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微启薄唇,沉声吐口:“妈的,没想到她回来了。”
叶翌寒好笑的望着演了一个晚上戏的齐高,挑了挑如墨眉梢,他深刻俊颜上笑意融融:“怎么不再演戏了?还别说,咱们的齐副市长还真有这方面天赋,这一个晚上都演的如痴如醉。”
齐高冷睥了他一眼,脸上划过一丝阴森:“谁说我这演戏?我这是本色出场,她温婉算个屁,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呵……在外闯荡了几年,回来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这话时,他满脸嘲讽,似乎对于温婉今晚的态度十分不满意。
叶翌寒无奈摇摇头,伸手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脸上尽是笑意:“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态度,说起来我还真是奇怪,怎么你对温婉一直都是这样?人家当年好像也没招惹你啊!”
这是他们这些兄弟最为好奇的事情,温婉一向就是清傲自强的,相比较那些靠身份上位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可偏偏齐高就是看她不顺眼,还是没有理由的不顺眼。
这让谁能受得了?而且还是性子傲娇的温婉,为这事,她没少闹腾过。
“难道没招惹我,我就必须得对她和颜悦色了?”齐高高高扬着薄唇,明朗俊颜上尽是漫不经心笑意,狭长凤眸中幽光冷肃,忍不住冷声一笑:“这有些人生来就是宿敌,我和她温婉就是这样,你也别问了,问了还是那个答案,谁让她温婉长的不够国色天香,入不了我的眼呢!”
听他这么一说,叶翌寒也不好多问了,而且对于温婉的事,他也没那个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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