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芜,你们过不过分!”有一次盛遇出去之后,赵飞萤过来扯许听芜的脸蛋。
许听芜的脸手感很好,被她揪起来的那一块柔嫩的肉凸成可爱的小月牙。
“对不起,我错了。”被控诉的少女只好陪笑,“我可以贿赂你吗?”
赵飞萤坚定地表示:“不给贿赂。”
“你抽屉下面有张你老公的海报。”
“祝你们天长地久,多子多福!”赵飞萤一刻不停转身去抽屉里掏礼物,头发啪的一下甩在许听芜的桌上。
许听芜当即笑得肚子都快痛了,她把脑袋埋在臂弯里,过了会儿,开始觉得最近笑的次数是不是太多。
不行,她是一个看起来高冷的人。
于是她调节片刻,再次抬起头来,神色凛然,面无表情地扯了张卷子来写。
教室里人声鼎沸,打打闹闹的身影在座位边掠过。
许听芜抬头看了一眼,觉得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所学校也是她喜欢的,哪怕教育质量稍微次了一些,但老师同学非常热情。
当时许听芜父母去世,她正好刚上高中,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同学大多顾着学习,冲竞赛冲金牌,教室的气氛无比压抑。
尽管对许老爷说她八字不好的说法嗤之以鼻,能让她从那个环境里解脱,她由衷感到幸运。
热情好客的代表人物——肖总,从前排跑过来散发光芒:“许姐,赵姐,周末出去玩吧。”
他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这是我发小在西岁山拍的,漂亮死我了!”
许听芜知道这位仁兄醉翁之意不在酒,和他目光对了一下,当即明白:“去啊,我可以去。”
“什么?臭女人你都不问我去不去你就去。”赵飞萤不满地跺脚,“虚假的友谊!”
“许姐都去了,你去吗?”肖书桀问。
“去!我还能不去吗?”赵飞萤踢了他一脚,“周末还要看到你,真晦气。”
许听芜边听这两位相爱相杀边做作业,嘴上一直挂着笑容。
最近舅舅管得严,她周末出门并不自由,和他们出去倒是没问题。
想到这,她脑子里窜出一个念头,不如把盛遇也叫上吧。
他从来没和班上其他同学走得近过,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果不其然,给他提议时,他皱眉,一脸不情愿:“不去。”
“可是你不去,我们周末就见不到了。”她悄悄勾着他的手指,放软了音调。
盛遇沉默几秒,面容有所松动,不过依旧没表态。
“去嘛去嘛,盛遇哥哥。”许听芜用了她的杀手锏,可怜巴巴地倒在座位上看他,软软的脸蛋在桌面贴着,眼睛弯弯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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