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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昨天你们讨论出什么了？”清晨，卡尔略微生硬的声音在汉斯耳旁响起。

“现在想来了？”汉斯讥讽地问，等不到卡尔的答复，他继续说道，“哈利一开始有点紧张，然后申明了神秘人的回来，认为大家需要学习一些防御术，我们还知道了他一到四年级的事迹，所有人一致同意让他教授黑魔法防御术保护自己，起名为防御协会，别名是邓布利多军——都简称为da，地点设在有求必应屋。”

“我参加。”丢下这句话，卡尔大步离开宿舍，独自朝着礼堂走去。

……

下午六点钟，卡尔默默地跟着黛米和汉斯去八楼的有求必应屋，汉斯带路的过程中基本不理会他，而黛米似乎好几次想转过头去和卡尔说话，但都被汉斯制止，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关系似乎更加亲密了。

在一条“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有一扇非常光滑的门，黛米握住铜把手开门——一个点着火把的宽敞房间展现在他们眼前，墙边是一溜木书架，另一头的架子上摆着窥镜、探秘器等各种仪器

屋里已经有了很多人，光是卡尔认识的学生就有哈利、赫敏、罗恩、纳威、迪安、拉文德、帕瓦蒂、帕德玛、秋、卢娜、凯蒂、艾丽娅、安吉丽娜、科林、弗雷德、乔治、李、金妮，还有十几个他不认识的学生。在所有人当中，只有道格·斯内普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有些人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他。

“嗯——计划是这样。”哈利忐忑不安地说，“我先会教大家一些实用的咒语，两人一组练习，比如除你武器、障碍重重、昏昏倒地、呼神护卫等。但事实上，只学习这些咒语还不够，接着可以跟着这些防御黑魔法书籍学习。”一旁的书架上摆放着《普通咒语及解招》《智胜黑魔法》《以毒攻毒集》《自卫魔咒集》等书本，所有人都把视线转向了书架。

“很好，我们第一个要练的是除你武器，大家知道——就是缴械咒。这比较基本，但是很有用。”

没人有异议，卡尔和哈利一组，屋里一片“除你武器”的声音，魔杖四处乱飞，打偏了的咒语集中架子上的书本，一本本飞到了空中。许多咒语用得乱七八糟，不少人根本不能解除对方手里的武器。

“除你武器！”卡尔对哈利说，但哈利只是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鼓励道，“再集中一点，卡尔。”

卡尔把目光聚集在哈利的魔杖上，指着说道：“除你武器。”

哈利猝不及防，魔杖脱手飞出，卡尔成功了。他们一直练习到很晚，才准备离开这里，溜回各自的休息室。

“卡尔。”

一个声音叫住了他，是道格——他显得无比焦灼和烦躁，卡尔隐隐想到参加da或许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他向道格走去：“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但不是在这里说。”道格眉头紧蹙地走上前，和卡尔一起顺着人群走出了有求必应屋，并把他拽到了空无一人的占卜课教室门口。

“你也被他选择了？对吧？”道格急迫地问。

卡尔一开始并没有听明白道格所指的“他”是谁，思虑片刻，恍然道，“你是指——我教父？”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卡尔迟疑地问：“难道你也——”

道格撩开自己的袖子，露出了白皙皮肤上的黑魔标记。原本卡尔还有些惊愕，但一细想就知道，道格的父亲西弗勒斯都是食死徒，让自己儿子紧跟其后也算正常。

“对，既然我们身份相同，你就直接说吧。”卡尔看出了道格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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