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姰大夫你眼抽筋吗?”
姰恪,“……”
‘咳咳’
仓促咳了两声,他抬手轻抚眼梢,扯唇笑了笑。
“没有,可能昨天没睡好,不过柏溪姑娘,我有个疑问…”
柏溪给自己也带了杯茶,表情寻常点了点头。
“你问。”
“你昨天晚上的时候,是不是去过歌舞厅?”
柏溪端着茶盏默了一秒,转眼看向他。
“我是去了。”
姰恪神情莫测,斜眼端详她。
“你一个女孩子,天都黑了,你去歌舞厅干什么?”
柏溪微微歪头跟他对视,“姰大夫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姰恪看着她一脸的理所当然,嘴角不由地一抽儿。
“所以你,你果然是看见我了!”
那他追了几步,柏溪还越走越快,装没看见他?
姰恪眉眼严肃了几分。
“我去那儿,是歌舞厅派人请我去,给那位跳舞扭伤的小姐看诊。”
“可你去又是为什么?你还避着人去……”
他若有所思审视柏溪,试探着问她。
“是不是歌舞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暖暖让你去查什么事情?”
还不算笨。
柏溪心下浅叹口气,放下手里茶盏,腰背端坐说道。
“夫人让我查那位楼小姐。”
“楼小姐?”
“嗯,楼歆,给过你照片的一位小姐。”
姰恪眼皮上翻想了几瞬,想起来有那么一个人。
“你说歌舞厅新来的那位楼主管,陈老板故友的女儿,她来歌舞厅差不多得月余了,有什么奇怪之处?”
柏溪一脸无语,打量他一番。
“姰大夫,你经常来往于歌舞厅吗?”
姰恪表情一紧,“你这话有歧义啊!我是大夫!我去治病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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