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融入了大的班级,被安排在比我们低一级的班里,虽然只有6个人,但作为外来的人员,班里还是颇有凝聚力。
那个小班长的名字我不敢说,太特色,红色的。原来,这里是红色根据地,气氛很浓厚,因此,我那两天同学经常会参加各种党员活动,忙的不亦乐乎,批评与自我批评。
班里女生居多,学校里也是女生居多。校园很大,大到骑车觉得累,两个大操场,还有网球拍球游泳馆,健身馆,一应俱全,超市倒是不过就一个二层小楼。图书馆跟养猪圈离得不远,顺风几里地都是粪的味道。
被安排子在3个人的寝室,原本可以住6个人的,我们的到来,他们很激动,新鲜的血液。我和室友都在适应融入其他人的寝室,他们也在适应我们。
学校的社团有很多,我也忙着去应聘,喜欢四处转,却没有真正的融入感,极其没有耐心。记者团,广播站,文学社等等。
每到一个新的环境,便要遵循新的规则。显然,我心中无规则的,来去自由,散漫惯了。
被一群小娃娃管着还真不自在,这倒也没有什么。进了记者团,是一个室友带我进的,他之前是里面的副团长,大学社团果然很有人情味,待了三个月左右,发现这些社团的号召力和感染力,仿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是奇怪的是,小团长和管理者好像还是挺自豪的,毕竟有几十号成员呢,每周开会,爱开会,但是开会的目的也没有,组织安排的也没有,我待了一段时间,终于等来了活动,要求办个联谊会,演个话剧。
一堆人里面,连个有想法的都没有,后来我提议演个话剧可以,小品啥的都可以,这是惯例,团长开始准备,非要找个好笑的,找来找去,找了一个我看都看不懂的梗,什么的包大人的那种。
用室友的话来说,很low。一开始觉得我说话好听且标准,让我扮演主角包拯,后来又觉得不搞笑,干脆让我做了个人肉背景,站在后面摇旗呐喊的。没办法,女团长让干啥就干啥,联谊会,下面的人没笑,好像在看一群傻子一样。
出于尊重,大家热烈鼓掌。自那之后,大家信心受挫,号称记者团,也没有什么报道的安排,哪怕采访下学生也行啊,采访些优秀的老师、优秀的学生啥的也都是活动啊,不是有那么多讲座嘛,我苦口婆心的跟团长说。
没办法,她说她在考虑,半年以后仍旧没什么动静,记者团是可以印发报纸的,校园报纸,本应该是那种人人争着抢着读或者投稿,被搞成了记者团的人送到别人寝室别人都不要,要么门都敲不开,要么前脚一走,后者就扔垃圾桶。
我曾尝试着读了读上面的文章,有点水平,可看到那触目惊心的排版,满满当当,内容夯实,全是字,简笔画都不舍得放几张。
分栏和字体歪歪扭扭,怎么看都像街头招商的信息报。文学社则不能发行报纸,这些精彩,报了个文学社也都是二十几个人的自娱自乐,在校园里没有知名度。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喜欢开会,可能是人多的聚会,没有主题,没有目的,坐着熬时间。
稍微有点动静的是广播社团,一套稍微完整的东西,从来不改变,按照不知从哪个世纪传下来的规矩,原封不动,搞标准化的训练,结果就是,仅有的几个音响能够听到他们播放,问了几个同学,都是在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完全不知道有广播站的存在,处处都是不合理,处处想改变,可是作为一个外来者,谁也不认识,心比天高,并非一张白纸,有想法提出来也只是被敷衍塞责。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完全是混,混两年我也可以熬成社团老人,也都听我的,只是那样有违初衷。想大干一场,发现这潭死水惊不起半点涟漪。
让起的特别早,6点半就开始到操场练习发音,念八百标兵奔北坡的故事。
而,我们那64们课程是从早上7点上到晚上9点,再加上自己的拖延症,作业的超级难度,差一点挂科。
我还是赌了一下,我赌你不敢让我挂,算是欺负一下年轻老师吧。卫生统计学,在没有用到的时候听得一头雾水,黑脸女生也一直抱怨“老师,我们高等数学都没有开设,直接将这个,太突兀了”
第一年把我们6个丢在一个大班不管了,集体英语挂科,就连4级裸考都能过的我,一个学期没上英语课,逃了144节课,只得了48分,6个人全军覆没。
因为是两个学校联合办学,中途教务处的老师从ls飞过来慰问我们,“生活啊、学习啊”,我们的回答是很不满意。
于是乎,这所学校的高层就是有话语权,立马安排了单独的多功能教室,是他们学校最好的一批了,墙皮都是隔音增强版,两台中央空调,铺地毯,移动座椅,单独的500wifi,黑斑是油性笔可书写的,没有粉尘,其中一半可做投影的屏幕,设计很创意,像在电影里才可以看到的。
“还是领导的权威大”
“还不是我们班级的特殊性”
“反正不用跟着那些班级一起上课就好,一个班里70多个人,再加我们6个,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每次去都抢不到座位,最后排的是偏远地区来的,那兄弟身上是喷了香水还是特殊的体味,人倒是热情,那气味扑鼻,恶心反胃,实在闻不下去”
“你少来了,想逃课找个好点的借口”
“是真的,我之前也坐在他们旁边,那个味儿特别冲”
一个班的6个人叽叽喳喳议论完了。
“说说挂科的事咋办吧,很快就是补考了,按照你们的英语水平,没戏的”一个女生终于忍不住了,在关心自己的同时关心其他人,倘若一个班级,一个团队中没有这样敢出头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新学期英语课上,“老师,我们上学期的英语全部挂科了,您有什么办法吗?”只是简短介绍了个人之后,班里的一个女生借着刚熟悉的热乎劲儿套话。
“你们6个啊,全都挂了,不应该啊,是哪个老师的课?”戴眼镜的男老师,身材不高,卷发,带点陕北的口音,不像是难说话的人。
“xx老师”
“是她啊”
“您认识她”
“不是很熟”
“有什么办法,我们在这就读两年,之后就走了,要是补考不过的,还要千里迢迢再回来补考,老师给我们点建议吧”,班里女生可以说前两年的课都是和老师撒娇加卖萌,为的就是不挂科,一换了学校进了大课堂之后,发现一个老师带的学生太多了。
“同学,你是哪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名字尚且通过名单确认,哪有功夫单独指导一个。
“说说具体情况,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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