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後,他輕輕抓著海的雙肩,慢慢把她從自己的身上拉出,海有些惶恐不安地看著他,他回應一個溫柔如水的微笑,接著跟她遙頭「不行」
海立即說:「一晚便足夠了!讓我永遠記著今晚!我不想回去會後悔,我希望希望這場夢可以留下真實的痕跡」她覺得自己簡單瘋了,竟然主動苦苦哀求對方幹這回事,可是身體變得愈來愈熱,她很想得到救續。
古列夫從沒料過,海對自己居然抱著這麼深的情誼,對於她的心意其實他也不是感到完全意外,事實在很早以前他就直覺到海好像對他抱有別於朋友的擔心,不過在三年前,當鍚菲羅正在處於最危急的關頭時就沒暇去理會這些問題,加上自己從來就沒好好地面對過自己的內心想法,只是任由放著它不去處理,最後在她離去以後才慢慢發現自己原來對她也有著超越師生的感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不能不去想念她
「可以嗎?我想保留這個晚上請實現我的願望而且我我的身體」海覺得身體已經熱得著火,像被千隻螞蟻侵蝕般瘙癢難耐。
然後海做了一個把古列夫幾乎嚇個半死的動作,她突然脫去了寶藍色的校服外套。
「海!妳在幹甚麼?不要!」古列夫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即使過往面對如何巨大魔物或錫菲羅崩潰也從未像現在那麼使他感如此徬徨。
海的藍色外套落在在柔軟的床上,身上剩下整齊的襯衣和兩片橘色領帶,這時二人上身同是穿著雪白色的衣服。
海那直長如瀑布的秀髮尾端不規則地散落在潔白床單上,窗外來的藍光映得髮絲柔順亮麗,她覺得面紅心跳、額上冒汗、體溫高得快要抵受不了,身體陸逐出現了各種異常的徵狀,她渴求得到擁抱的慾望已塞滿了大腦每一寸空間,想自己立即被眼前的人佔有,只有他有權這樣做,希望他深深地在自己的肌膚上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她心裡暗暗埋怨自己那毫不要臉的想法,質疑自己是不是因為被他長大了的身體吸引住才會這麼按捺不住?她覺得自己既醜陋又放蕩,卻怎麼也無法抑壓這種慾望。
然後她把雙手放在領帶的位置似乎想把它解開,古列夫見狀即時出手阻止,他握住了她的手,有點大聲地喝:「海!快停下來!妳知不知道妳在幹甚麼!?」
古列夫不愧為意志非常強大的人,他的意志力顯然比海強堅韌得多,雖然他也感到身體感覺出現了異常,卻並未有完全受到已遍佈房間的催情香氣所支配,還可以出手制止對方,不讓那不堪設想的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一顆汗珠從他額上滑了下去,他努力回恢平和的態度說:「海,請妳冷靜一下再想想後果,若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妳才真的會後悔。」
古列夫開始為剛才自己對海的行為後悔,想不到事態會變成現在這樣。
海伸出那未被他捉著的左手,把它放在古列夫想阻止自己解衣的手背上,說:「在我們世界,我這個年齡已經可以憑自己做一些重大的決定了,而且我現在很辛苦很想」她有點喘氣。
海把他正放在自己衣領的手愈握愈緊「可以成全我嗎?讓我得到解脫是你的話沒問題的」
看見她苦苦哀求,等待著被自己擁抱的臉龐,古列夫開始心軟了,那個被強力抑壓的慾望又再次驟升起來。果然,回復成年人體格後,生理上的構造也不再如小孩般那麼沒有欲求,這就是支柱與扶助他的導師必須保持小孩體形的原因,男女感情與肉慾對支柱來是不被允許的,因為這些東西對鍚菲羅來說是毀滅性的災難,而負責伴在柱旁邊、國家的第二權力,一同帶領錫菲羅前進的導師是有責任遵守禁慾的條約的。
古列夫記得,在自己還未成為導師、未將身體變成小孩子的日子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引發他對異性的佔有慾,諷刺的是,沒想到人生來到第七百四十八年時才淪陷於其中一屆魔法騎士手中。
「其實這又有甚麼問題?你也很想做吧?不是嗎?」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他的腦內。
他聽到後愣住張大了瞳孔,感覺剛才有謀個物體霸佔了他的思想,這番說話絕對不是他本人的想法他確認。
在他還未弄清楚聲音從何而來時,海對他說:「求你」
然後,海的雙手引導著他的手指,將自己衣領上的橘色領帶緩緩拉下,古列夫愕然看著兩條橘色領帶在自己手中化為一條,像絲帶般順滑地解開,他驚訝自己怎麼不控制自己的手?明明用力一甩就可以拒絕她雙手的引導,可時他的確沒有這麼做。由於領帶與白襯衣是相連的,在帶子解開的一刻襯衣最上的那枚扣子也同時被鬆解了,海露出了少女的白玉鎖骨。
「妳確定真的不後悔?」古列夫的眼神稀有地變得迷失。
(我說甚麼!?)古列夫心中吶喊著,他以為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不會的」海回答,然後她的唇往著他輕抿地貼了上去。
這明顯是在挑戰他的意志吧?明知道前方是火,偏要慾火焚身,最後他對自己、對眼前的少女都屈服了,他溫柔地回應了她的唇,舌頭緩緩探入,眷戀地深入吮吻著,海羞澀地用舌頭回應他的勾纏「曜」
「古列夫,我徹底地對你失望了,你的角色並不會做出這麼丟架的事的你現在是受別人擺佈了,這個不是原來的你,原來的你並不會擁有男女情感的,不同次元的人都覺得你應只對鍚菲羅的事上心,你應該繼續保持一個智者和像神一樣神聖高傲的形像。」一個非常認真嚴肅的聲音突然在他腦中響起,這聲音是另一個生命,不像剛才這樣是由自己控制的。
接著另一個語氣有點邪惡、也就是那個剛才他感到有人入侵了自己思想的聲音,他說:「你是不是太老,所以忘記了自己也是個正常人類了?這些事一點也不醜惡,是所有人都應該擁有的,遲了七百幾年幹才不正常!你認為這些很污穢嗎?自己一直強壓著情感不讓它們出來才是可恥的行為,你以為自己真的是無慾無求、一心只向鍚菲羅的神嗎?真可笑,你應該還記得被選為柱的必備條件吧?就是要拋開一切來愛這國家?那麼,你有沒有思考過,為何這麼多年以來一次被制度選上當柱的情況也沒發生過在你身上?對所有人展示大愛的同時卻對我如此殘酷,真的令人作嘔。」
「甚麼!?我?」古列夫震撼得瞪大了眼。
海感覺他唇部的活動突然煞停,整個人愣住不給她反應,於是她也鬆開了自己玫紅色的唇,怯羞問著:「如果真的是對你那麼困擾的話」
那個帶點邪氣卻跟自己一樣的聲音再次煽動:「七百幾年也受夠了吧?完全解放出來也沒有人可以責怪你!」
「不要!創造你的人並沒有賦予你這些情感!現在這個長大了的身體也是假的!古列夫!」那個認真的聲音似乎十分著急。
「可笑!我們存在的空間本來就可以不停伸延和創造無數個靈魂的,根本不必依照第一個創造他的人的指意而行!還有這個成長的身體並不是假的,是真實存在著的。」
「因為他這個身體並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空間裡。」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阻止他,你有何居心?為甚麼必須保持過往的形像不可?大人的靈魂、小孩的身體、不能與喜歡的人相愛、要永遠保持背負國家一切的神聖形像,這麼多年也沒曾改變過,為甚麼要這麼不公?」
「這」那個很正經認真的聲音好像接不下去。
「還有別忘記,給予他生命和靈魂的人一早批准他存在情感,而這個人就是海,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實現出來,為何不讓他們在這裡毫無保留地做想做的事情!?」
最後,兩個抗衡的聲音在古列夫腦海中消失掉,突然,古列夫把海按在床上,情深地與她對待,對於他飄忽的行徑,海似乎有點難以招架「古列夫你」
「海」
他慢慢低頭吻了下去,逐漸變得狂野粗暴的吻如電流般再次魂繞著海全身,不願放開,沃良規至此已不能回頭。他緊箝她癱軟的身子,溫柔之極地吻她白皙的脖頸,一下一下都吻在血脈搏動處。二人癡迷地合攏著雙目,陶醉地輾轉變化著吮吸的角度的時候
「呯!」謀個東西撞擊了床頭幾一下,這聲音打斷了二人的纏綿遊戲。
古列夫放開了海,抓起身下床走到幾子前,幸好幾上的小香爐未有因撞擊而摔下,他俯視著那個正在全身在微震的小動物,牠雙耳掩眼卻又好像在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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