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咬着内侧唇肉,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连渊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在肩头擦了擦。
伴随塑料与纸巾的摩擦声,他低低的抽气声也传了过来。
南黎咻的一下睁开眼。
等了半晌,她回过头轻声问,“你怎么了?”
连渊赶忙将纸巾扔到床下,晃着头,“没事。”
他慌乱的样子显然不像是没事。
南黎迅速坐起,按亮床头的壁灯。
柔和的光线落在两人身上,同时也让南黎看清了连渊的情况。
他依旧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到膝盖长度的运动裤。
只是肩头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此刻却完全裂开,正往下淌着血。
“怎么撕裂了?”南黎迅速从空间里捞出医疗箱。
连渊抬手遮住伤口,“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她眼神十分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扒开他的手,拿出消毒用品,细致
的处理,“这么容易撕裂?”
她声音里夹杂两分试探。
连渊有点委屈的看着她,“可能因为这次的伤口和上次被鼠王咬伤的地方是同一处……”
南黎手一顿,这么一看,还真是。
两次受伤都是为了她,一股愧疚跃至心头。
她抿了抿唇,动作利落的洒上药粉。
伴随白色粉末落在伤痕中央,连渊皱了皱眉,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手。
南黎动作一顿,犹豫两秒,俯身凑近他,对着伤口吹了两口气。
黯淡光影在她眼睫下方透出一片阴影,饱满的唇轻轻嘟着,莫名有种让人想亲下去的冲动。
伤口处的清凉带起一阵刺痒。
但连渊却觉得,凉意过后,身体就跟扔进火炉一样。
他眼神渐渐幽暗而深邃,默默伸手抓起一旁的抱枕放在怀里。
南黎一边缠纱布一边低声说,“小时候摔伤,我妈都给我吹两下,吹完就不疼了。”
“嗯。”他喉结动了动,发出一声低哑的回应。
“好了,晚上睡觉小心别压到,尽量侧睡。”
给他处理伤口的期间,她刻意没抬头看他。
因为连渊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似乎要黏在她身上。
药箱放在了她那边的床头柜,南黎手按在灯光开关上,见他还没躺下,便催促,“愣什么,抱枕放下,我要关灯了。”
“哦,好。”连渊赶忙躺倒,可抱枕还是放在小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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