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后,苏芸暖交代周嬷嬷照顾好家里的事情,这些孩子们也暂时只需采药和识字,她还要回去山谷里住几天,五天后就回来。
周嬷嬷领命退下去了。
苏芸暖斟酌片刻,给祈煊写了一封长信,叫了清风带着书信亲自送到祈煊的手里,祁红鸢的情况得跟祈煊说一声,至于后续,自己打算是能留住尽量留住,毕竟祁红鸢若发病起来并无理智可言,除非真正的好起来,那才不至于看到仇人就要命。
事情办完了,苏芸暖准备了一些换洗衣物和草药带着抱夏出门,这些草药是制备好的,山谷里也有草药,可制备需要时间,采药也委实浪费时间。
抱夏赶车,主仆两个人匆匆的离开。
前脚她们刚走,陆怀瑾就到了苏家门口,铺了一个空的他怅然若失,虽说心里明白自己机会渺茫,可到底不死心。
可奈何青牛县的铺子,苏芸暖极少过去。
自己守株待兔都没什么用,更不用说苏芸暖这半年来做了的太多的事情了,陆家那边在外面的掌柜都写信给家里去,大晟国异军突起的商贾实力深不可测,铺面如雨后春笋的开起来了。
陆家那边查苏芸暖,自己写信回去说明情况,可到底怕这书信往来再耽误了时间,所以先要过来见一见苏芸暖。
到底是没见到,有心进山去找。
但是,就算是山谷修路到了愚谷村,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祁家军的荣养之地,避开才是正经的。
想了想,陆怀瑾索性就去祈煊在这边的院子住下来了,就不信蹲在苏芸暖的家门口,还见不到人。
苏芸暖哪里知道陆怀瑾来?
连夜回到了山谷里,不放心祁红鸢的身体,过来给诊脉。
“我这病不耽误吃,不耽误喝的,瞅瞅把你紧张的,明儿早晨过来还不是一样?”祁红鸢心疼的看着露出疲惫之色的苏芸暖,轻声说。
苏芸暖笑了:“姑母是不知道,外面永固县的县令去家里好几次了,不然我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他找你做什么?”祁红鸢问。
苏芸暖换了一只手给祁红鸢诊脉:“是我想去找他的,虽然这事儿没摆在明面上,可谁心里都明镜儿似的,青牛县一直到龙门关都是祈煊的地盘,但永固县不是,永固县县令之女嫁给了孟丞相的长子,他那边是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行,再者永固县再往西南去就是赵鼎的封地,这个位置很重要。”
祁红鸢愕然的看着苏芸暖。
“我先用生意把永固县拉在手里,回头在看事态往下如何发展,赵鼎一死之后,朝廷那边必然会有动作,我不想永固县成了咱们背后的一把刀子。”苏芸暖话音落下,祁红鸢握住了苏芸暖的手。
苏芸暖抬头:“姑母,怎么了?”
“你这孩子!”祁红鸢又落泪了,紧紧地握着苏芸暖的手:“我们家阿煊,真是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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