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都不听话,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照镜子吗?”他轻言责备,清芷妈妈和清芷站在一边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怪我咯!臭美咯!但是都这个时候,您能不能不要责怪我,能不能解释解释镜子里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为什么我看见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沈黎,是沈黎沈黎那个狠心肠的丫头啊?
“怎……怎么了?学长出什么事了?”清芷紧张的瞅了瞅镜子里的我,又瞅了瞅我,神色开始迷茫起来:“不就是照个镜子吗,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啊……喂,你是不是在镜子里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我以前看书上说镜子里是很容易看见那些东西的……”
“呸呸,清芷你给我出来,你鬼故事看多了尽胡说八道。”清芷妈妈把清芷拖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阿七两个人,他突然收紧双臂,将我紧紧的箍在了他结实的臂弯里。
我浑身颤抖,不是他一个拥抱就能解决的。
我战战兢兢的吞了一口口水,指着镜子里让我心里起毛的人:“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脸……会变成她?为什么啊?”
我已经惊慌失措的哭出来了,难怪阴媒婆婆不认识我,蜡烛不认识我,甚至是他阿七也不认识我……原来这么些天我一直是顶着沈黎的脸在过日子啊,沈黎她到底都对我做了什么,她把我卖给死人冥婚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的脸也给换了。
阿七将我发颤的身体抱的更加紧了些,急促的呼吸拂在我的耳边,他颤抖的说:“不,不是你看见的那样,那只是法术里的一种高级的障眼法!”
“障眼法?不要什么事都拿障眼法来敷衍我好不好,什么障眼法这么神奇,可以让你把自己的脸看成是别人的脸?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使劲的垂着阿七的胸膛,似乎只有这样我内心的惶恐才能稍稍的缓解一点。
阿七紧紧的箍着我,任由我的拳头如雨点一般的落在他身上,他贴在我耳边说:“不要怕……不要害怕,这真的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我无法遏制自己内心世界里的跌岩起伏,我的脸可以成为任何人,可是我不要是沈黎,我无法顶着她的脸过日子,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我使劲推开阿七,他一个踉跄,我爬起来朝着镜子冲了过去……
阿七反应极快,瞬间化作一堵墙挡在了前面,他紧张的再次的抱住了我:“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寻死……”
“放开我,你放开我……”阿七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他怎么就会觉得我会为了这点事情寻死?还说这是小事——当你突然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镜子里的人不是你自己,而是一个可以置你于死地的人,你会作何感想,你淡定的了吗?你会觉得这是小事吗?
“你过来,我不寻死,我就想看看这障眼法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吐了口气,掰开阿七抱着我的手,试图把他推到一边去。
其实还有一样东西我要确认,就是我背上趴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鬼啊?黑黑的一团,居然还会动。
阿七挡在镜子前面,没有要退开的打算,他慌慌张张的从兜里掏出,很快的翻出了一张图片来,然后将伸到我的眼前,他说:“你还是你,没有变样子,只是障眼法让我们认不出你的来脸而已……”
阿七给我看的照片,是他早上拍的,也就是我站在窗后面看他的那张。
镜头里的人面色苍白,神情萎靡,无精打采的就像是生过一场大病一样。事实我也确实是那样的一种状态。
我抓过阿七手中的,十分认真的盯着镜头里的人,她的五官十分的出众,秀气的鹅蛋脸,笑起来时有几分的温柔,不笑的时候又有些倔强。气质明澈澄净,眼光隐约透着丝丝的哀伤,似是染着江南的春雨。
她垂眸望着楼下的人,楼下的人正掏出要拍她,她有片刻的慌张又很快的镇定下来,所以定格在他镜头里的她是落落大方,美丽而又透着伤感的。
这镜头里的人就是我,不是沈黎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早上我还是我,现在我就成了沈黎呢?
阿七显然是知道其中的关系,他淡淡的说:“当一个人的模样深刻到刻在你的心上骨髓时,那么就算是术法里最厉害的障眼法,它也根本就阻止不了你认出他来。”
我似懂非懂,反问:“那么,你的意思是我对自己的长相铭记的并不深刻,所以我才会被这个障眼法蛊惑,所以我才会看见镜子里的人是沈黎,而不是我自己吗?”
“聪明,就是这样理解。”阿七挪开挡在镜子前的身体,站到我的身后来,他抓着我的肩膀,离的我很近很近,他指着镜子里的我说:“你看着她不是你,但她就是你,错不了。”
我惶惶然的愣在了镜子前,“深刻”这个两个字让我感到动容。
阿七和蜡烛都没有认出我来,那么是不是就是因为我们认识的不久,他们没有把我的样子记进心里,所以他们都没有在第一时间里认出我来?
那么厉鬼呢?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觉察到我的脸有问题的人,那他……我头好痛,不想再想下去。
这件事情真是无比的讽刺啊,恐怕地球上几十亿人,也只有我这个奇葩会自己认不出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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