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离地低哼着,双手松松地搭在哥哥后背翘起的翼骨处。下体缓缓地压在他腿上滑动,遵循本能的冲动,自发摇摆腰肢。
这时候哥哥倒也不计较她只顾自己享受,依然勤勤恳恳孜孜不倦地爱抚着她胸前那对桃乳。
其实看到她这样得意忘形,主动贴过来在他身上找快乐,他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更硬了。
听着她的呻吟,他像是被猫爪挠着掌心,有些捱不住,轻喘着呢喃道:“都洗干净了呢,除了里面……”
他需要进到里面去。
可是就像耳朵里进了水的猫一样,纸夭黧猛地摇了摇头,把头发上的水甩到了他脸上。
“你想干嘛?”她干巴巴地问。
“你继续蹭啊,怎么停下来了。”哥哥用力一撞,吃了一把豆腐。
“我……我好了。”她的声音小了一分。
她忽然不想这样顺理成章地被弄。
哥哥开始动腰,由他主导,继续刚才那种不清不楚不轻不重的接触:“不把肉棒放进去怎么会好?里面根本没有洗到啊。”下流的语言脱口而出。
看来他也摊牌了。
他想要抹得滑滑的,插进去,进到最里面,把自己喂到她的身体深处。
好让他们沾上一样的味道。让她的里面都变成他的味道。
纸夭黧就见不得男的瞎jb乱说,弱弱地争辩道,“小时候洗澡都没有……放进去,也一样洗干净了的。”
她自认为说得很有道理。奈何哥哥根本就不讲理。
“不行啊……宝贝长大了,下面总是不停地流水,必须要肉棒插进去才能洗干净。”哥哥对答如流,按住她的后脑勺一顿亲。
要不是本来就泡在水里,他肯定会摸她的下面,然后说她都这么湿了肯定是想要被肉棒好好洗洗了,真是骚的不行。
可惜眼下他是没有借题发挥的余地了。
那纸夭黧可不就是骚的不行吗?也没有什么理由,她就是忽然决定不要老老实实挨干。哪能每次沐浴都如纸鬼白的意,被他捣进去狠狠“深入清洁”。
嘴唇分开后,她环住男人的脖子,眨巴着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用娇滴滴的语气说:“可是今天已经被哥哥欺负过一次了,哥哥怎么可以连着欺负我两次?”
知道她故作可怜,可是纸鬼白实在没办法生气,只好无奈地跳进她的圈里:“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扮可怜,就是要在喜欢你的对象面前扮才好,因为他会陪你演戏。
她一脸娇羞:“在天空的时候,难道不是吗?要不是你硬拉着人家,人家才不要在那种地方……那就叫欺负,只有在人家愿意的时候瑟瑟才不叫欺负。可以瑟瑟,但是不想被欺负,一天最多只可以被欺负一次。”
纸鬼白轻笑了一声,她猜他十有八九是对她的这套理论嗤之以鼻。
毕竟规矩都是他定的,她向来只有遵守的份儿。
无所谓啦,不管他会不会同意,她都要说。说了可能还是会被干,但是不说肯定会被干!怎么着她都不会多损失什么,试一试总没坏处。
实际上纸鬼白还真蛮喜欢“欺负”她的,特别是她到了说话爱带刺的年纪之后。不用强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愿意做。问她,她就是拒绝。别扭得不行。
所以他干脆就不问了,直接做。但凡拒绝得不是特别激烈的,就约等于她愿意。
小东西不就是喜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其实心里想要的不行吗?
他觉得他只是帮忙把她想做又不敢说的事情做了而已。正好他本来也想做。
这孩子浑身上下哪里都软,唯独最硬的就是一张嘴。都等她嘴上服软,两个人早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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