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面的医者为难道:“陆公子,你体内的毒已经深入肺腑,若是再不解毒可就来不及了啊。”
那位公子已经半个身子瘫倒在了柜台上,强撑着精神有气无力道:“家里穷困,我这毒不解也罢,先生只管开止疼药就是,让我走的安稳些吧。”
药房的门忽然被推开,南无忧和洛轻尘站在外边,那位公子看见她战战兢兢浑身发抖,起身就要跑。
还没离开身下的椅子,从窗外又飞越进来两道人影,碧落和黄泉一左一右把那位公子摁住了。
“怎么又是你们!你说话不算话!”那位公子声音嘶哑,故作凶狠朝南无忧喊道,“那一百两没了,你想要也要不回去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南无忧朝洛轻尘伸出手,洛轻尘递给她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南无忧将其放在柜台上,“这是十万两,买断你。”
那位公子不屑嗤笑一声,“姑娘怕是太高看我了,我已经没几天好活的了,这十万两花的太冤枉。”
南无忧继续道:“这十万两里包括给你治病,痊愈了来山上见我,或者你想跑也可以,我师叔母的事还没完,我师叔不会放过你的。”
那位公子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在下陆河,敢问姐姐芳名?”
“玉衡宗,南无忧。”南无忧看陆河明显露出几分讶异之色,不可置信看向洛轻尘,洛轻尘只是摇了摇头。
“那我就在山上恭候陆公子了。”南无忧转身离去,“两位师兄,放开他吧。”
洛轻尘有每年对这里的半个月约定,重回篱笆小院后,天色已经大亮。篱笆小院里炊烟袅袅开始有了烟火气,洛轻尘打发碧落和黄泉砍柴做饭去了。
“我还是南灵时曾经去过陆河的满月礼,怎么如今他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南无忧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我不在的这二十年里,摇光宗变天了?掌权人已经不再是陆掌门了?”
“没有。”
洛轻尘把她搂了过去,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贴的亲近。南无忧也放纵他,明白他现在正是心里脆弱的时候,也就任由他随便抱了。
洛轻尘继续道:“摇光宗相安无事,陆河前些日子失踪过一次,摇光宗找了他许久,一个月后才寻回了奄奄一息的他。”
南无忧恍然明白,“现在摇光宗里的这个陆河少掌门,可能不是真的陆河?!”
“你要是好奇,我以后出去开会的时候带你去。”洛轻尘忽然抬起头看向她,“师姐,你要留下这小子作甚?”
南无忧道:“本来以为他跟摇光宗有点渊源,我算是积攒人脉留着以后备用,现在又得知他是真陆河,日后估计大有用途。”
洛轻尘谨慎道:“师姐你就这么相信他是真陆河?万一摇光宗里那个才是真的怎么办?”
“具体是不是,还需日后再确定。”南无忧道,“我虽然没见过另一个陆河,但是这个陆河的后脖颈衣领下有一个水波纹的红色胎记,与当年陆河小时候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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