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家门,原来母亲和妹妹真奈在吃樱饼。
清水彩看着那些放在编织篮里面用盐浸的樱树嫩叶子包裹的豆沙饼,妹妹真奈开心的吃着里面的麻糬,母亲正一脸慈祥的笑着在旁边看着她。
清水彩拿起桌子上的樱饼,想起来过去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自己和古田药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
那时候到了春天,他们经常会一起去居民楼附近的和果子店里卖樱饼。
喜好卖弄的古田药会跟她洋洋自得的解释东京向岛的长命寺樱饼和大阪的道明寺樱饼的区别。
“喂,彩,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母亲的问话将清水彩拉回现实。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母亲,母亲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大概。
“你又去找他了?”
清水彩没有回答,只是快步的向楼上走去。
“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你被他伤害的还不够么?当然,我是不想管你这方面的事,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的自由。”
母亲一边抚摸着真奈的头一边说道。
“不过你只是高中生吧,有闲心谈恋爱的话,不如把更多精力放在学业上,哪怕是兼职多赚点钱也好啊。我是不要求你考什么应庆、东大之类的,但是起码要上个大学吧,还是说你打算高中毕业直接工作?那种人生是不是有些太无聊了?”
母亲一如既往的唠叨。
上了年纪的板桥区的中年妇女就是喜欢对一切都评头论足。
清水彩懒得回答,她快速地走上楼梯,朝着自己的房间跑过去。
“话说回来,彩,你看见那个青色的小保温锅了么?我找不到了。”
“不知道。”
清水彩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抱着那个齐人高的粉色兔子玩偶。
直到现在,心脏诡异的跳动还没有停下来。
只有在面对古田药的时候会发生这种事。
清水彩将面孔埋在兔子玩偶里。心里想着古田药之前说的话。
“作为[惩罚],拜托你把地板上的水擦干净。”
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明说好了再也不招惹自己的。
只是口误么?是这样么?
没有多余的意思。
如果直接问他的话,他一定会这么狡辩吧。
古田药是最无耻、最虚伪的混蛋。
擅长隐藏真实情感的混蛋。
明明知道,[惩罚]是独属于两个人之间的有特殊含义的词汇。
清水彩狠狠的给了兔子玩偶一拳。
心里更加的烦躁。
那个笨蛋到底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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