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像。”贴着自己小腿肚的腿一直不怎么老实,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她不用猜都知道他没安好心,于是想着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坐远一些。结果试了试,纹丝不动,只好瞪着他,“你还要不要涂了?”
“要啊,不过还要多久才能涂完,感觉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临时买的紫外线灯太小,只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这样来,他才涂了两个手指就等得没了耐心。
“你又没耐心,又想玩,哪有这种好事。”
“真想一眨眼就涂完,”他的声音和动作在同一时间放慢,手掌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指腹摩擦着她手腕处的皮肤,摸得她肩膀一紧,“这样我用这只手去摸姐姐的时候,看起来会像是姐姐在摸自己。”
她的表情有片刻的呆愣,脸眨眼间就红了起来,语气羞恼,“我不想理你了。”说完手腕猛地用力,竟然从他手里把手给抽了出来。她这才能扭过脸不看他,把一直握着的工具搁到旁边的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还没站直,就被他伸长手臂一把捞住,整个人往后倒,坐到了他怀里。双腿被他趁虚而入,她就这么背对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
“悟!”她惊叫了一声。
“多陪我一下嘛,姐姐。”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双手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装模作样地委屈。
因为他的身体靠过来,她又被他紧紧着抱着,不得不弯着腰适应他的动作,他坚硬的肌肉和骨骼正用力地挤压着她的后背。她握着他的手腕,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才语气不满地说:“你为什么总是想那种……那种不正经的事情。”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姐姐啊,只有跟姐姐在一起才会这么想。”他神色痴痴地用脸颊去蹭她质地柔顺的上衣,抱着她的手臂很不要脸地往她腰上挪了一寸。手掌心托着她饱满的,丰盈的乳肉,隔着衣服和内衣不留痕迹地摸了两下。拇指趁机顺着纽扣之间缝隙钻进去,细细地摸索,“毕竟,姐姐的身体很舒服,抱着就不想放开手。又软又热,摸一摸还会出水。”
“不要说这种下流的话。”她被他摸得声音发颤,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脸颊红得快要烧起来,耳朵也通红,热得要命。
“明明说的是实话,哪里下流了。”他抱着她,手指灵活地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被他拉扯着上衣纽扣解开后顺着肩膀滑了下去。他落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的呼吸渐渐变成了粗喘,躁动不安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他们的身体之中,“姐姐,”他的牙齿轻轻磨着她雪白光洁的皮肤,听见她又细又急的喘息后,他扯开了她的内衣,握住了她丰盈富有弹性的乳房。没有见过太阳的皮肤透着一股病态的白,他看着自己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陷入她的乳肉之中,显得突兀又粗鲁。
他沉迷于这种将她的身体占为己有的直接手段,手掌张弛有力地揉着她的乳房时,手指捏住了她已经挺立的乳头,她因此发出一阵紧张的喘息。
乳尖充血后呈现出一种靡丽的深红色,看起来像是他指甲上的那层艳俗的红染到了皮肤上。他将脑袋搁在她肩头,一边用指腹去搓揉她的乳头,一边亲吻她的耳垂,轻声说:“姐姐,你看,这像不像姐姐在摸自己?”
胸部的胀痛和酥麻混淆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呼吸不过来,听见他的话,无法思考的她反射性低头,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看他手法娴熟地揉着自己的乳房,熟悉的快感积蓄在腹腔深处。她肩膀开始泛红,体温也开始走高,小腹急遽地收紧后放松,膨胀的热意飞快地席卷全身,“悟,别说了……”她咬着嘴唇,想让他闭上嘴。
“要不要自己试试,姐姐?”他置若罔闻,无比享受她此刻害羞的神情,握着她僵硬的双手,摸到她自己的乳房上。
“悟……”她双眼紧闭,不敢看这一幕,却适得其反地增加了手掌触碰身体时的敏感程度。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扣着自己的双手在揉弄时,挺立的乳头是怎么在手心里打转,乳头因为玩弄而产生的微弱的疼痛愈发促使身体产生更多足以麻痹感官的快感,她身体的敏感度变得比平时更高。
五条律子熟悉自己的身体,然而,并不熟悉这种像他一样对待自己身体的方式。用这种近乎淫乱的手法去捧着自己的乳房逗弄揉捏时,以往的熟悉成为了最致命的痛苦,尤其是她还用着背对着他朝外张开腿坐着这样的体位。
她情愿自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黑盒子里任由他亵玩,也不愿意看着自己把这样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敞开给外界。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呻吟变成了压抑又短促的哭泣,“悟,别这么做,别这么做,太……难看了。”
“姐姐这样美得要命,”见她眼泪断了线一般往下落,他不再继续刺激她,松开了她的双手。展开手臂将身体快红透了的她抱进怀里,仔细地亲吻她湿润的面颊,“一点也不难看,真的。”
她低着头不看他,挂在睫毛上的泪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而轻微地晃了两下,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愈发显得她此刻神情可怜。他伸手掰过她的下巴,张开嘴含住她的嘴唇挑逗,吻了过后说:“不管姐姐是什么样的,我都爱着姐姐。”
他不徐不疾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钻进去,在湿湿热热地口腔里抽插。双手又回到她的身体上,捧着她丰满的双乳揉捏,不过这次力气更巧妙。接吻声湿哒哒地在房间里回响,酥酥麻麻的快感浸水一般从身体内部向外渗透,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外溢了两声闷哼。
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后,心热不已,伸手去撩起她的裙子。然而准备将手伸到她双腿间时,她偏过头阻止了他,小声地说:“今天不可以。”
“我知道,”她今晚答应了伏黑惠去哄他睡觉,他知道她不会太乐意和他直接做到最后,于是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继续去亲吻她的脸。他很清楚只要在她清醒的时候不胡乱涉及底线,她就会顺从接受他的一切行为,所以他顺利地握着她的手伸到二人交迭的双腿之间。
隔着裤子的布料摸到鼓起明显的一团热源后,她的手如同被烫了似的缩了一下,被他稳稳按住。他看着她低着的面颊,像是喝醉了,两颊坨红,故意用暧昧的声音去撩拨她,“我想姐姐摸摸我。”
在五条律子的默许下,他抱着她调整了二人靠近的距离,又把她的裙子撩高,抓着她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他特地放慢了动作,让她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如何亲手把他已经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拿出来。
深红色的形状明显的龟头在她两腿之间气势汹汹地立着,翘出来一截的阴茎柱身表面血管凸起明显。在她没有完全握住之前,她就已经能够感触到阴茎上蓬勃滚烫的,遏制不住往外扩张的热意。他抱着她,鼻息烫得她后背皮肤红了一大片,压低声音祈求她,“摸摸我,姐姐。”
她的手被他十指交叉地握着,慢吞吞地在双腿之间抚摸他形状狰狞的阴茎。一开始他并没有教她怎么动,而是让她就这么双手环成圈这样握着,手心毫无缝隙地贴在阴茎表面干燥的那层皮肤上。他则在她耳边呼吸,呼吸声伴随着她握紧性器的动作而变得沉重燥热,就连短暂的沉默里也飘散着他按捺不住的欲望。
他在亲吻她的脊背时,身体温热的肉感令他神思恍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姐姐,我爱你。”
五条律子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没有回应他,只是垂着眼无声地落泪。
因为姿势的问题,她在帮他手交的同时,会让动作看起来像是抚摸自己。而当她意识到这点之后,所有的动静都会牵动全身感知快感的神经,她的身体因为前期的爱抚做好了准备,一丁点刺激都会让她往失控边缘靠近一点。更何况,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布料的另一边,就是他的阴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翘起来的阴茎不偏不倚正好卡在她阴户前,两个人交握的双手在上下套弄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磨蹭到她的阴户,甚至是凸起的阴蒂。
性欲存在于空气之中每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只要她在呼吸,她就无法抵抗这种源自本能的反应。她很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在这样的摩擦中湿了,穴口甚至在微微张合,不断地往外吐露黏唧唧的淫液。
在他这样自私表达的爱意里自发享受着性给予的愉悦,这比过去被他亲手挑起欲望的行为还要可怕——她会有种自己在当着五条悟的面自慰的感觉。
五条悟当然不会不知道她来感觉了,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体位刺激她,也故意用这种在自渎和五条律子给他手交之间的浑浊的性欲刺激自己。阴茎的尺寸在她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之后,他才让她的手慢慢地动起来,由松到紧,由慢到快。
他的阴茎比平时硬得更快,也膨胀得更多,手淫的幅度从收敛到放肆之后这种硬梆梆的触感越发明显。身后他紧绷的身体在轻微的挺动,龟头因为他的动作时不时撞进她的手心。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相连,这期间产生的快感是真实的,那种赤裸的欲望也是真实的。这无异于,被他用一种没有插入的方式侵犯。
她偶尔会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接触人体的性器官,而是在接触某种更加恐怖的,无法理喻的生物。携带着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她不可避免地被感染,被同化,变成跟他一样的怪物。
随着套弄的幅度越来越大,五条悟松开一只手抱紧了她,“姐姐……”他像是在说梦话,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他之后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他要射了,在她手心里剧烈抖动的阴茎顶端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沾满了她的手心,随着她的动作幅度,再沾满整个阴茎,她的大腿,和她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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