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听力极好的他听见了那位一级咒术师在尝试劝说:“律子小姐,下一次还请不要一声不吭走远,否则我很难在您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赶到您身边。”
这时,他听到她的语气变得又冷又硬,“悟现在让你负责监视我的行踪吗?”
“这是为了您安全着想,”咒术师并没有因为她的语气而感到不满,尽职尽责地说,“悟少爷外出时叮嘱我一定要紧跟着您,以防万一。”
五条律子沉默了许久,最后只剩下了一句枯燥的,“知道了。”
几天后五条悟回家,见她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也跟着把自己塞了进去。书房的沙发并不大,容不下两个体型正常的成年人一起坐,于是他刚一进去,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揽着她的腰,再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她向来拦不住他这些小动作,他要抱,她也只能尽力让自己呆着更舒服,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被她这种默许取悦,摸着她挂在肩头的长发,问她,“姐姐这几天做了什么?”
“没什么。”她翻看着手里的时尚杂志,并没有把他这些攀谈放在心上。可他不厌其烦地追问,她不堪其扰才敷衍了两句,“逛逛街,买买东西,到处看看,没了。”
“没有认识新的朋友吗?”他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又或者说根本没放在心上。嗅着她刚洗过的长发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摸着她微湿的皮肤,他的一些无心之举慢慢变成了有心。她的上衣开始慢慢往上堆,好让他的手能从衣摆下方伸进去。
“你不是都听我身边的人说了吗?那还有什么好问的。”五条律子发现他的动作开始得寸进尺后合上了杂志,挡住了他想要伸进自己睡衣里的手,“我是正在被你监视吗?悟。”
“才没有,我只是很关心姐姐,”他顺势抽出手,扶着她的大腿让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了自己身上,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过她的下巴,下颌角,然后是发际和眼角,手从衣摆下面摸到了她的后背,“如果姐姐在我不在的时候出什么事情,我会很难过。”
五条悟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隔着凉丝丝的布料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怀里,蹭着她的乳房,轻咬着她还没有硬起来的乳尖挑逗。胸口微弱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皱眉,刚想要避让就被他的双手拦下。她被抱紧时,察觉到了双腿间被他顶着,苦笑都笑不出来,“你真的会难过吗?”
“会啊,”他弄湿了她的上衣,用牙齿解开了她的纽扣,一面揉一面舔咬,在她的喘息声中畅行无阻,“如果姐姐离开了我,我真的会难过。”
五条悟会难过吗?
如果放在以前,五条律子能够毫不犹豫地回答会。五条悟在五条家因为那双眼睛备受尊崇,他自小沉默寡言,冷漠无情的个性让人对他敬而远之。可而五条律子眼里,五条悟从来都不是什么神,而是人,是她最亲近的弟弟,而六眼只不过是天赐的礼物。他会哭,会笑,会有一堆小孩子的问题跟在他身后蹦蹦哒哒。他不像旁人说的那么不可靠近,就在她手边,她只需要伸手就能握住他。
放到现在,她已经无法回答。
当他匍匐在她身上侵犯她时,她就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都是笑话,他从未将她视作姐姐。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同样摆放在祭台上一项讨他欢心的祭品。他在那时,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弟弟,是悬挂在天上的太阳,任意妄为,目无下尘。
她在走,太阳也在走,真切的遥不可及。
想到这,五条律子自嘲般笑了,她总是会被他这样不切实际的感慨讽刺到。
“别在这里做,”她的上衣半挂在肩头,五条悟的嘴唇已经钻进了衣服里,而因为跨坐的姿势,他的手很容易就能摸进裤子,贴着她有感觉的地方揉。她被摸得声音发软,扶着他的肩膀缓声哀求,“回房间……悟,回房间再做……好不好?”他是个只能听她说软话的人,她吃过亏后略微摸透了他的脾气,开始学着和他商量。
“好吧。”五条悟确实很吃这套,抬头亲了她一口,爽快地答应。
话说完,就搂着她的腰直接站了起来,吓得她抱紧了他的肩膀,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见他打算就这么抱着她走出书房大门,她惊慌失措地拉紧自己的上衣,“悟!外面还有人!”
“没人会这时候上楼,”五条悟半点不慌,四平八稳地抱着她打开门,“这里只有我们。”
屋外走廊只是暗暗地开着几盏灯,黄澄澄地照在地毯上,像一团团毛茸茸的火,烫得她浑身发热,连头都抬不起来,“悟……”屋子里并不冷,但她想到衣衫不整地挂在他身上,走在这个平时会有佣人经过的地方,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很怕。”
“别怕,姐姐。”书房和卧室离得不远,他两三步就走到了。但五条律子这种因为害怕而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姿态让他异常亢奋,根本不舍得多拖上几秒就带着她跑到了床上。
“太多了……”五条律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他在亲吻之余双手穿过她膝下将她的双腿迭起在身前,她湿透了的阴唇正被费力地撑开,紧张地含着他大半部分的阴茎。双腿被抬高后他一鼓作气地将剩下的性器都插了进去,使得无法说话的五条律子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叫声。
“姐姐,”他很是用心地纠缠着她的舌头一阵才放开,听见她颤巍巍地在呻吟时,他将她的双腿压在腰侧,自己则俯身贴在她胸口,耸动腰腹去将她阴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抻平,将自己的性器稳当地埋进她体内。见她双目泛起水汽,他加快了些速度。腔道内的淫液被他堵了个正着,抽插时随着阴茎的动作往外飞溅。即使这样,她体内依旧湿得很厉害,有无穷无尽的水流涌出。他借着饱满的淫液不停地碾着她穴道内的软肉,让她的呼吸有些接不过来。
他又想起了那个无疾而终的问题,想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认识新的朋友吗?”
“……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她回答得很费劲。
听着还有些咬牙切齿。
在东京这座庞大的现代城市里,有数不清的人行走在外,而她站在他们中间,永远都格格不入。她不是没有认识过一些人,她们年轻靓丽,看着生机勃勃,话题偶尔围绕着学业和事业,偶尔围绕着男人和一夜情,或者是游玩和享乐。前半生困在五条家的她体会不了也很难沟通,而与自己亲弟弟纠缠不清的余生更是令她难以启齿。
朋友?
有来无回,你来我不往,怎么能叫朋友?
困在名为乱伦的牢狱里,她纵使放声大喊,也无人可闻,哪里来的朋友。
“真的吗?”五条悟听她这样说,放缓了动作,让她的身体吞吐他的性器的速度变得漫长且费劲。一抽一插仿佛是要把她身体内湿滑的穴肉带出来或是把她的小阴唇给肏进去,满是水迹的腔道被他扎实地填满,然后顶弄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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