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解和川温热的拇指按在季云洲的嘴唇上,轻轻擦过,笑的宠溺。
卧室里,昏暗的月光下,两具火热的躯体缠绕在一起,床身摇晃,弹簧床垫挤压发出隐隐的咯吱声。隐秘的角落里,湿热的汗珠染上月光的皎白,顺着脊柱滴滴滚落,滑进更加潮热的地方。
低沉的喘息声与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一起拍打着窗户,混着一会轻一会重的嘤咛,像猫叫春。
季云洲喘着气倒在解和川的怀里,脸蛋潮红不已,侧头贴在解和川的胸膛上,静听着他的心跳。
季云洲吐出一口气,“你的心跳好快,你喜欢我。”
“就算它不跳了,我也是喜欢你。”
季云洲咧嘴一笑,指尖沾汗水在胸口画着圈。
待氤氲着情欲暖昧的空气冷却下来,换上一轮新风灌入房中,季云洲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与他安然入眠。
突然,季云洲的手指拂上身旁闭眼沉睡的人的脸上,从眉毛到眼尾顺着鼻梁滑下,停在唇上。
屋内屋外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对不起,我今天脾气很差,对你那么凶。”
解和川眨了眨眼,吻在季云洲的唇上,将他剩下的话咬断。
季云洲换了个姿势窝在他怀里,神色黯淡语气低落地小声呢喃:
“你知道吗?我闭上眼就是你在医院赶我走的景象,那些你不在的日子,我在梦里没得到你在现实也是孤零零一人,我很害怕如果我情绪不稳定了,对你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你千万不要生气,你让我静
静,我会好的。”
季云洲异常的平静,就连眼泪都没落下,他在平静地在解和川怀里把心里事一件件刨开,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鲜血淋漓的内心。
“我还是很害怕,我害怕我一闭眼再睁眼,你就又要赶我走,我不想拿死威胁谁,我很怕疼,每次用刀割自己的时候我也在发抖,但我更怕的是我用死威胁你都不跟我走。”
解和川抱紧了他,还未入冬,季云洲的体温就跟冰块一样凉了。
季云洲脖子上有两道疤,一道深一道浅,说话时线条会跟着喉结起伏上下变化。
“我说这么多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说我爱你,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我也一样。”解和川沉声回答他,不带任何犹豫。
两个人相依相偎睡至清晨,天渐放亮,张婆婆在楼下粗着嗓子大喊:“张茵茵!这都几点了还睡?”
季云洲也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抱住解和川的脖子亲了亲,“早安。”f。b。j。q。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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