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会不会说话。”林温文捏住季云洲肩膀,嘻嘻哈哈地往停车场走,路上把他和安齐的事说给季云洲听。
季云洲听完,顿时感觉解和川没那么直男了,起码和林温文比起来他正常不少。
“听哥们一句劝,解和川不值得,找个像安齐那样温温软软的才是正道。”林温文送到公寓楼下,在季云洲进电梯时拍了拍他的肩膀。f。b。j。q。拯。离
“你还是去治阳痿吧。”
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季云洲就感觉自己的力气被全部抽离,他在解和川面前努力装出的满不在乎耗尽了他的力气。
季云洲钻进了解和川的房间,把自己整个裹在他的被窝里,只为从冰冷空虚的房间里嗅到一丝解和川的气息。光是冷掉的被子完全抚平不了他的失落,他拉开衣柜藏了进去。
很挤但却足够满足。
头上挂满了解和川的衣服,用力一吸就是解和川最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就好像解和川在他身边一样。
只不过这个解和川没有温度,也不会抱着他,告诉他不要哭了。
“你要是明天没有回来,我就不要再喜欢你,蛋糕也不要了,你也不要了。”
季云洲抱着他的衣服安眠至天亮,他满心期待的推开衣柜的门,等来却是落满光线尘埃的空荡房间。
解和川没有回来,他食言了。
季云洲拿起手机,按下了解和川的电话。
—秒、两秒、三秒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季云洲深呼吸一口气,眼泪如决堤的潮水涌出,啪嗒一滴落在手机上。挂断的红色按钮被眼泪浸湿,他点不到,只能任由冰冷的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回荡在狭小的衣柜里。
他收拾好情绪,深吸一口气强扯起笑容对着空荡的房间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再不给我带蛋糕我就真的生气了。”
季云洲擦了擦眼泪,回到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可丁悦和裴琴第一眼看到他便是满脸担心,两个人围住季云洲关心地问:“怎么了?”
季云洲看到丁悦后鼻头一酸,所以这场比赛里,只有他动了心,也只有他输得一败涂地。
他摇摇头,“没什么,没睡好。”
丁悦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说:“安齐问我你来不来,我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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