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呆得久了,我就真的走不了了。
翘起脚来等着,天全黑了,灯笼也蒙上了这冬夜里的寒气。
不过等了一晚上,李子墨都没有来,反而让嬷嬷罚我明天不许吃饭。
我是这么直接光明正大地说,就是不想做他的棋子了,不想给他做坏事儿了,他却避开,他令堂的。
不过天一亮,有一个小公公过来,带了我往外面走去。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李子墨那家伙,是见光死的,所以总要偷偷摸摸地见面。
李子墨的房间,十分的暖和,而且还有着一种怪异的味道,腥腥的。
他还缩在棉被里睡大头觉,小公公说:“皇上,莫天爱带到。”
“下去吧。”
“是,皇上。”小公公下去。
李子墨从轻薄的帐子里,伸出一节光滑的胳膊儿,这厮不怕冷,靠,这厮的手,比我还要白。
“莫天爱。”他慵懒地叫一声。
“嗯。”我回过神来。
“看啥?”他说,一手支起头靠在枕间,隔着薄纱看我,被子从胸前滑下,也是光光的一片。
“看你的手。”
“好看不?”他语气里,带着轻笑,听得出来很是高兴。
“嗯,好看,比猪蹄子还要白嫩。”好想令人咬一口,不见血不罢休。
一只枕头砸了过来,我一闪避开。
他恼恨地坐起了身:“朕真是睡得头痛了,才会让你来见朕,你快说找朕,什么事儿?朕可没有什么时间的。”
“我的时间也不多,我还要回去洗衣服,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要离开宫里,我不再和你交易了。”
别以为你是皇上,就你忙。
我比你还要忙,侍候着你们这一帮有手有脚的婴儿。
他说话了,很轻很缓:“你每次出宫之后,都不正常,等你正常了,再来见朕。”
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我气恼得想撞墙。
他邪气地笑着我,微开那帘子,然后朝我勾勾手指:“过来。”
“你叫狗啊,勾勾手指我就过来。”还指责我不正常,不让我出宫,我要给你摆好脸色看吗?当我是好人不成。
“莫天爱,朕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你再拽一点,剥你一层皮你信不信。”他期待地望着我。
那绿莹莹的眼神,只怕是狼也避让三分。
我把不信二个字,硬生生地吞下去。
我可是要活着出宫的,不然莫离回来,不伤心死。
“你知晓,刚才在朕床上的是谁不?”
“不知道。”谁爱知道啊。
“傅润芝。”他笑得邪气:“心里有点酸没有。”
“酸你令堂的。”睡了我姐姐,问我酸不酸,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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