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查清楚佛牌背后的秘密,还得先从一百年前查起,可是谈何容易呢。
我问那两个小警察,你们局里能查到以前案子的记录吗?
他们拍着胸口说没问题,还说临沧地区的建档工作可是得到过省局表扬的。
那一百年之前的呢?
小警察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他们说局里的档案只记案子,不记历史,想查这个得问文物局的人。
文物局就文物局吧,现在好歹算是有了头绪,总比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的好。于是我和狗根子又跟着两个小警察去了市里的文物档案所。
要说科技真能改变时间,我本来以为和狗根子要在堆成山的古书里忙到大半夜的呢,结果人家管理员在电脑里噼里啪啦敲了一堆文字之后,从一边的储物架上拿出一本档案。
我拍了拍档案袋上的灰尘,然后和狗根子以及那两个主动帮忙的小警察查找起来。
狗根子说之前佛牌所在的喇嘛庙在凤庆县附近,于是我着重查了查凤庆地方的记载,而狗根子又说佛牌第一次出事大概在一百年前,于是时间重点又放在了一百年到一百五十年之前。
人多力量大,没花去两个小时,我就找到了一条非常可疑的记录。
这条记录非常简单,说是在1889年,凤庆县属下高家坡,当地高姓汉族大户与彝族少民发生冲突,死伤若干。后高家坡突发瘟疫,死亡若干。官府认为是少民投毒报仇,又杀了不少彝族人。
除了这条记载,前后三十年,凤庆地界上就没再发生过什么大的人员伤亡事故了,所以这个高家坡发生的事情非常可疑,地理位置和时间都很符合。
两个小警察不明白其中的关节,所以不知道我为什么紧盯着这条记录不放。但是狗根子是知道佛牌的事情的,他低声的提醒我:“许哥,是彝族。”
我懂狗根子的意思,当初在水牛坝的时候,师父跟我说三苗历史的时候提起过,现在的彝族可也是当年三苗人的后裔。
又是三苗,这事儿算是越来越复杂了。
谢绝了两位小警察送我们回去的好意,我和狗根子躲到了附近一个小饭店里吃了晚饭,顺带商量了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事情牵扯到三苗人,而且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怎么瞧也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事情。
可是已经答应了董老头,现在回去一说办不了又怕丢面子,狗根子更怕董老头要退钱,在他认为,钱可比面子重要多了。
“许哥,要不咱们先去凤庆那摸摸底细?说不定不是一回事呢,就算是一回子事,咱让董老头把佛牌送回到喇嘛庙里,就说给他积阴德了,还能解决后患,他指定能同意,大不了咱不找那个老喇嘛要钱。这样皆大欢喜多好。”狗根子说的眉飞色舞,但是说了说去重点还在钱上。
040凤庆
两个小警察不明白其中的关节,所以不知道我为什么紧盯着这条记录不放。但是狗根子是知道佛牌的事情的,他低声的提醒我:“许哥,是彝族。”
我懂狗根子的意思,当初在水牛坝的时候,师父跟我说三苗历史的时候提起过,现在的彝族可也是当年三苗人的后裔。
又是三苗,这事儿算是越来越复杂了。
谢绝了两位小警察送我们回去的好意,我和狗根子躲到了附近一个小饭店里吃了晚饭,顺带商量了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事情牵扯到三苗人,而且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怎么瞧也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事情。
可是已经答应了董老头,现在回去一说办不了又怕丢面子,狗根子更怕董老头要退钱,在他认为,钱可比面子重要多了。
“许哥,要不咱们先去凤庆那摸摸底细?说不定不是一回事呢,就算是一回子事,咱让董老头把佛牌送回到喇嘛庙里,就说给他积阴德了,还能解决后患,他指定能同意,大不了咱不找那个老喇嘛要钱。这样皆大欢喜多好。”狗根子说的眉飞色舞,但是说了说去重点还在钱上。
我也同意先去凤庆瞧瞧,毕竟档案上的记载太简单了,而且明显是糊弄人的,这事儿最好能找到那个把佛牌卖给李独眼的老喇嘛,让他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决定下一步的动作。
而且那个喇嘛庙接受了佛牌之后,虽然越来越衰,但是好歹还是坚持了一百年,也许他们有什么能克制佛牌,或者能削弱佛牌凶性的方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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