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他早就查明黄明那头猪根本没碰她,傅斯匀呼吸加重,终于意识到她护着小腹的行为有多么应激,一把抓着她护着小腹的手腕:“为什么护着这里?”
这句话缓缓被苏馨消化,她身体僵硬,泪流不止,惶恐被他知道自己怀孕,她十分绝望:“医生说……说不能进行那种事……会伤害……”
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死心了,想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可药性越来越烈,没等她讲完,她的人就彻底没了意识。
伤害什么?
傅斯匀听不清后面的话,手不自觉放松,大掌附在她的小腹处。
她的小腹,这里之前有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早就被她拿掉了。
想起上次做的那个梦,梦中那个像他的小男孩,他的心情随即糟糕起来。
眼前的女人被下了药的,姿态诱人,脑袋儿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的渴求他的体温。
傅斯匀望着她,情绪再度被影响。
他知道她能多妩媚!
这段回住处的路途,显得格外之久。
抵达御湖景的时候,被下药的女人几乎是贴在他身上,两人之间暧昧到不能再暧昧。
傅斯匀是正常的男人,更比谁都熟悉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的身体不可能无动于衷。
一路直达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她满面不正常绯红,难受得满头大汗,可那双手还是捂着小腹。
而她的眼角,满是泪。
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攥住一般,傅斯匀相当不悦,冲门口佣人喊道:“把顾轻叫来!”
……
顾轻是傅家的私人医生,祖传代代都是傅家专属医生,在他这一代,是和傅斯匀一起长大,是傅斯匀的铁兄弟。
他带着小助理赶过来的时候,傅斯匀刚冲完凉水澡披着浴巾出来,一脸的禁欲相。
顾轻很诧异,再看到床上苏馨,他表情格外震惊——他会把女人带回家里?还是这个女人?
看情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顾轻并没有说什么,在医药箱翻找东西。
他医术高超,喜欢研究奇奇怪怪的药品,对那种助兴的药调剂过一种克制的药,只要注射到体内,症状能迅速缓解。
打完针,顾轻看向立于一旁的傅斯匀,直言道:“你好像很生气,快气死了的那种。”
这个男人生气的样子尤为明显,那种散发在他身上沉闷又危险的气压,有时候他这个好友也扛不住。
“少啰嗦。”傅斯匀拧眉,盯着那不正常红晕逐渐褪去的脸蛋,说:“她怎么样。”
“等下给她用凉水擦身体降温,睡到明天没问题。”顾轻笑:“又心疼了?”
‘又’这个词很糟糕。
傅斯匀嗤之以鼻:“我早就对她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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