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是这样想的,做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比如说现在:面前的书本摊开了很久却还是停留在最初的那页,我的复习大业还刚刚开始。
这个学期还真是短得要命,怎么一眨眼的时光就到了二月份而且马上就是期末考试了。
外面的风缓缓吹动窗帘,维尼熊手机静静地躺在桌角。
我斜眼看了又看,最后无奈地敲敲自己的头。
别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就好。
我再看看面前的书本,叹口气,啪地合拢。
现在暂时没有心情复习,还是做点其他事情转换转换思绪。
收好明天上学用的东西,我扑倒在床上,抱着枕头闭上眼。
一闭上眼,回忆潮水般涌来,无法阻止。
在我和迹部公开情侣身份的第二天,冰帝日报脱销了,冰帝广播站的人也疯狂地不间断连播我和迹部的八卦,就连高等部的学长学姐都有所耳闻集体莅临我班参观指导。
把我当动物园珍惜保护动物参观都还好,令人心烦的是停不了的流言。从我看中迹部美色到贪图家产再到综合版本之劫财劫色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迹部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他才懒得理会那些胡说八道的谣言。他从来就不会理睬没有那些风言风语,因为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也正因为他心性如此骄傲,他认为我和他交往的事情根本轮不到别人来品头论足。
所以他只采取了一样手段。
那就是,谁再散布谣言就停了那班或者社团的活动经费。
只是,高压手段压抑的只是表面的风波,潜藏在平静无波湖面下面的暗流,依然汹涌澎湃。对于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从室内鞋的图钉到抽屉里的恐吓信,我见惯不惊地一一处理。
只是,身体可以吃得消但是心却有些累。人心不是钢铁,再有韧性再有毅力都是会痛的。可是我不能对他说。如果是以前,我会很高兴的来者不拒。但是现在,我的心有了甜蜜的负担。任何一点轻微到无足轻重的压力都会让我倍感受伤。
可我不想让他因为我的事情困扰,现在冰帝网球部正在进行正选选拔赛,我不想让他分心。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冲进广播站,就像我刚刚入校时一样对那些女孩子说:
我只是想要一场普通的恋爱,在我的时间结束前,在夏天消失前。这样小小的愿望都不可以吗?
只要夏天过了,我就能把迹部景吾还给你们了。不管多么不情愿,不管多么舍不得,我都要走,必须得走。
他会不会伤心,会不会难过,都不是我可以掌控的问题了。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现在。
但是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谁信呢?
我,穿越一千个夏天的灵魂,只为了追寻自己真正的心。
要让我听见都会哈哈大笑两声当个笑话。
可是,这是真的。
虽然我一直都很不想承认,也一直不想提醒自己去想。
因为现在的我,太幸福了。
有那么好的父母,有那么好的朋友,还有爱我和我爱的人。
幸福得,不敢去想年华褪去后的支离破碎。
我情不自禁地翻个身,扯扯床单的边角,手指玩着打结又解结的游戏
心有千千结,谁人能解?
只是,想到解不开的结,更多的事情又浮上心头。
最近去医院探望幸村和孩子们,幸村的病情没有大的起色还是也没有恶化。
而且,似乎幸村从我身上发现了什么。
开学后第一次去看他,他就盯着我的脸对我说,“白河,你恋爱了。”
当时我正往花瓶里插着波斯菊,听到他这句话差点把花瓶砸了。
“啊,这个,那个。”我局促得话也说不来了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幸村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柳前辈他挖掘出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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