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酉时,天色边还透着几分微亮,没有完全暗下来。怜惜宫内却变得十分忙碌,只因他们的主子突然来了兴致,要放礼炮。
云离卿虽然伤势仍旧严重,不过还是让络石把平日休息的贵妃榻,移到了连廊下。
而他也裹了件银色狐裘,被他们抬着放到了铺了虎皮的榻上。
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上面,注视着小院。逐一看去,似乎要记住这里的一方一寸。
尽管面色还有些苍白,但比之前几日已经是好了许多了。
院中点了几盏灯烛,算不得明亮,却也不影响他的视线。
礼炮已经被安放在院子的中央了,云离卿指了指络石,这点炮的任务自然只能由他去做了。
络石兴奋点燃了引线,然后便退到一旁,等待着引线燃烧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礼炮冲天而起,炸开了花。
云离他抬头向外看去,奈何被廊挡住了视线下,看不到升到空中的礼炮是不是真的如二哥说的那般,能形成奇怪的字,告诉他自己想要逃离皇宫。
此时,昭宁宫内还在享用晚膳的周太后也得到了消息。她放下手中盛着满满一盅燕窝羹的碗,转头看向柳嬷嬷。
二人相视玩味的笑了起来,果然是上天都站在他们这边。
这云离卿果然还是同从前一样的任性。
“安排好了?”周太后转头浅尝了一口燕窝羹,眼尾微扬,显然心情极好。
“安排好了,一过子时就会行动,奴婢已经让他们控制好火势了,绝对不会牵连到其他人。”
柳嬷嬷如是应道。
冷宫死几个人没人在意,何况还是先帝在位时的后妃。
若不是这云离卿的手段太过厉害,就算去了冷宫,还能把皇上勾的日日宠幸于他,甚至连康王也被他勾去了魂一般的,太后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一个男人,没事使什么狐媚手段,勾引完一个男人又一个,比女人还不知廉耻。
这就怨不得别人了。
“这样便好!”周太后很满意柳嬷嬷的回话。
那些先帝的后妃,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当年她们在她面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凄惨!
她怎么可能会让她们轻易的死去,她要让那些得了失心疯的贱人们,毫无尊严的在冷宫中苦苦熬着。
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还能偶尔去看一看他们,看着昔日与自己争宠的人如今落魄的衣不蔽体的样子,她很是得意。
池乐最为繁华的酒楼——绣香斋。即便是年节期间,依旧门庭若市。
绣香斋的生意之所以如此之好,亦是因为它的幕后老板,推陈出新的菜式不止令食客们味蕾大动,而且也大饱眼福。
就算有旁的酒楼模仿了他们的菜式,但是很多制作方法却不得其法,无法真正地体现出绣香斋菜式的精髓。
况且真有哪家酒楼模仿的太过了,不消几天便会因各种原因而维持不了生计而关门。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知道了绣香斋的背后有人。
而绣香斋最为出名的却是每月只有十席的药膳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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