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鱼被推到地上,一愣“文远哥哥你干嘛推我?!”
“保世,你可都听见了?这就是你心心念的小~金~鱼!”白文远大声的问道。
王保世从暗处出来,轻轻的扶起地上羞愧难堪的小金鱼,语气带着浓浓的忧伤说:“喻筱,你又何苦这样呢?”
然后王保世看也没看白文远,头也不回的走了。
因为这件事,王保世大病一场,病好后就双耳不闻窗外事,开始努力钻研制知方面的事,再也不肯见白文远。
后来靳家因为生意的原因离开了镇上,听说去了南方,至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小金鱼。
“唉,我年少时,一直想证明王保世的错,却从没想过这样也伤了保世的心,断了我们三四年的友情,估计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白文远独自感慨,没想到一转身,看到玉茭却泪流满面。
“你怎么……”话还没问完,玉茭却转身跑了,白文远只好跟着跑。
玉茭心里很心疼王保世,也许因为这件事,王保世才拒她千里之外,还傻瓜一样的帮她保媒!
她现在就想赶紧回工坊,那个呆头鹅那么笨,肯定还没吃饭,也不知道几顿没吃。
王保世始终没找到荷包,坐在地上呆。
其实他知道,年少时的那件事儿,不能怪白文远,他是想帮自己,实在看不惯自己痴情越陷越深。
小金鱼,当时只是懵懂少女而已,也有少女的任性,她喜欢白文远,而自己对她又一向迁就,她自然而然的选择利用了自己。
至于刘玉茭,自己越想越后悔,他只想着逃避,没想过找来什么杨公子的做法和年少时白文远的做法,有什么区别?
“坐地上干嘛?一夜没睡吧?看你哪天熬成了瞎子有谁会管你!赶紧洗漱了过来吃包子!”
玉茭一进门,现一地狼藉,而那个呆子独自坐在地上呆!心里只剩下心疼,一丝埋怨都不见了!
王保世以为自己在做梦,扭头一看,果然是玉茭,他望着玉茭一边忙碌着收拾一地的东西,一边唠叨着他如何如何……心里莫名其妙的很温暖,突然眼眶泛酸……
“怎么着?三少爷是想坐地不起了是吧?”
王保世赶紧站起来,木木的说:“我……本是想去吃饭的,可是我的荷包……荷包找不到了!”
“啊,你看你多傻!荷包丢了不会先从账上支银子啊,或者借一些也行!就这么翻得乱七八糟的,为了找荷包啊?!”
玉茭真觉得王保世有时的做法不可思议!
王保世想说,他不是为了找银子,而是那个荷包是玉茭送给他的……但最终也没说出口。
不过王保世此时充满活力,洗漱完,就坐下吃包子,一边吃包子,一边听玉茭骂自己。
“找个荷包,弄得屋里像千军万马进来打了仗一样!这可不是家里,是工坊!工坊!是干活的地方……”
王保世傻傻的问:“你吃了吗,我给你留个肉包子!还有,杨公子……”
“王保世!你再敢跟我提什么羊公子驴公子猪公子的看我不揍你!”玉茭以为他又要保媒。
“不是,玉茭,杨公子那件事……对不起!是我不对。”王保世见玉茭误会了赶紧说到。
玉茭瞬间笑容满面“行了行了!原谅你了,放心,以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你只当我和甜姐儿一样,我只当你和我哥一样!”
心情大好的玉茭,勤快的收拾着。
“你啊,吃完包子睡一会儿!以后不能这么熬夜了……”
王保世在揣摩着玉茭的话,她说只当自己是兄弟是什么意思?
难道玉茭已经放下自己了?这也难怪!是自己拒绝她的,有什么好说的呢。
甜姐儿收了工,和韩孜顷一起回书院,今天她是真开心,茶肆得到大家一片的赞赏,有不少人约了明天的位置。
韩孜顷看着一路明媚灿烂的甜姐儿,心里也觉着十分高兴。
突然想起今天书院的事儿,对她说:“你别兴奋了,知道吗?马上就入山“攻暑”这次很可能你也会去!”
“咦?怎么会?”甜姐儿被莫名其妙的话吓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原因,你爹今天回去可能告诉你,我也是听说,山长找你爹,岳夫子谈话,就是问你和碧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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