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夙锤桌,“妈的,拉萨那边没有任何证据提供给我们,监控,要不没有,要不就是坏了!”
江砚书心口闷得很,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查都不可能让证据链完整,车子,司机,还有杀手,没有一个和盛忍冬有直接联系。
监控坏了,车子是二手的,来源很正规,之前的车主就是个平头百姓,什么都不知道,问什么说什么,颠三倒四的问,却依旧没有破绽。
而车上新鲜的指纹,只有范同,江砚书和顾诗成的。
范同抵死不认,态度嚣张,就差把“我背后有人”这几个大字写脸上了。
盛忍冬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他有不在场证明,更要命的是,杀手在押解回来的路上,死了。死无对证。
刀,现场,杀手身份,调取盛忍冬身边人的出入情况,通话记录,资金流动,都完全没有问题。
案件没有了进展。
盛忍冬反而每天都去诗书医院门口报道,虽然进不去。
诗书医院三楼的落地窗前,顾诗成穿着素白的绸缎衬衫,“很正常。盛忍冬埋了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闹翻天。区区一个买凶杀人,别指望了。”
“姐姐是故意的?”谢听吮吸着手指,把荔枝水,再抽出湿纸巾擦一下。
顾诗成攥着荔枝,粗糙的皮咯着她的手掌,“算是吧,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在拉萨动手,我以为他怎么也会在回来的路上动手。”
“去的路上我们用的飞机,回来的路上难保,飞机的话他自己也会难免一伤。”江砚书垂着眼,“线索全部断了,市局现在是连轴转,根本分不出心来,我已经让他们把风声收了,我在暗中查。”
谢听眼睛一亮,“我可以做什么,姐夫?”
江砚书头也没抬,“你陪着姐姐,避免她再次陷入危险。”
谢听探出头,“这么严密的防卫,我不信盛……”
“你姐姐马上就要出去了。她的受伤对公司来说,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到方方面面。”江砚书把危险摆出来,谢听果然没有异议了。
顾诗成没有阻止,她并不希望谢听卷进这些事情里面去。
“顾总。”
门同时被叩响,轻轻的三下。
顾诗成惊讶的抬头,“是安亚。”
安亚还是大红唇大波浪,一身长裙风情万种,“是我。”
江砚书哑然,“这……我哥居然让你来了?”
安亚一撩长发,“切,男人如衣服,姐妹是手足,衣服随时换,手足那能断?”
谢听:“好!”
江砚书立马转头看顾诗成,发现她眉眼弯弯,笑得好开心。
江砚书危险感上升,“老婆……”
安亚白眼,“咦,老婆……”
顾诗成坐在他身边,“安亚逗你的。”
安亚放下包,“没逗他。我们现在来商量一下,看怎么让那有东西露出马脚。”
谢听:“你怎么知道?江队还跟家属说这些?”
安亚优雅的端起一次性茶杯,“他才不说这些,而且这是我的前老板,怎么都不会跟我说。”
江砚书把剥好的离职放在顾诗成手边,“吃吧,怎么,还是安总自己猜出来的?”
安亚点头,“对啊,顾总的行事作风我太了解了,再说了,顾总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放倒,除非她自己把人支开了。”
顾诗成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血色,安亚伸手拽过她的手,“怎么这么凉?热水呢?你是死的?”
江砚书不敢说话,默默倒水,顾诗成拿在手上,“听听,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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