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折磨得他头脑脑子清醒,渐渐地快要忘记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想要拉着白渔尽快沉沦。
所以他没有再逼着白渔讨要那句道歉,拖着人上了楼,面朝着傅柏吟的照片让白渔坐在身上。
白渔不知道变换了多少姿势,他哭得嗓子变得嘶哑,眼皮沉重得掀不开。
后颈传来疼痛感的时候,白渔被傅青成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捏住下巴,强迫他睁开眼去看墙上傅柏吟的照片。
“白渔,跟他说说,你现在在谁床上。”
傅青成又在尝试对白渔那干瘪的腺体灌输信息素,这当然没什么作用,只能把白渔的后颈咬出血而已。
白渔曾经尝试过去理解傅青成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的意义在哪里,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就跟狗撒尿一样,要做个标记心里才踏实的。
一直没有听见白渔的声音,傅青成的尖牙穿刺过他的皮肤,像要咬下他一块肉一样。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
宽大的手掌落在白渔腰上,有些小茧的指腹在他白嫩的腰上摩挲。
“都多少次了,还不好意思说?”
他故意动了动,白渔咬紧牙关,还是没忍住泄露出一点声音,他听了更起劲。
“再说了,他都死了,只剩一张照片,你还怕什么。”
下巴上那只手往上举了举,白渔不得不跟照片上的人完全对视。
他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对这个人的愧疚没有之前多了。
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前夫,而他现在却坐在前夫弟弟的腿上承受这种事。
傅青成从强占他的第一天,就喜欢当着傅柏吟的照片做这件事,总还要白渔盯着那张照片。
好像在对死去的傅柏吟宣誓主权。
白渔总是不敢去看傅柏吟的照片,总觉得对不起他。
即使在和傅青成的这段婚姻里,他是被强迫的那个人。
时间过去快一年,白渔突然惊奇地发现他对傅柏吟的愧疚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恨。
恨傅柏吟,更恨傅青成。
如果没有和傅柏吟结婚,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没有同意和傅柏吟回来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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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来咯攻从头坏到尾受结局也跑不掉攻没三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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