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却没有人应他的话,毕竟赌就是赌,轩辕瑞又没有破坏什么规则,刚刚轩辕锲的上联轩辕瑞可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立即就对了出来,没来由到了轩辕瑞出下联的时候。就要太难的不能出,太刁钻的不能给,那岂非是大大的破坏的了赌局地公平性呢。
要怪,就只能怪轩辕锲拿不出来这么难的上联来刁难轩辕瑞的,这时,轩辕若是对不出,也只能愿赌服输了。
这时,端坐在侧席地轩辕锲母妃也坐立不安起来,她入宫之前可也是个闻名京城的大才女。当然也立刻看出了轩辕瑞的联难的过分了,自己的儿子肯定是要输掉这独赌局了。可是平白输掉了族中至宝。那粒传家东珠又岂是儿戏。
彷徨之下,她不由又祈求地看向了端坐于台上的皇后。
皇后也看见了她哀求的目光。不过她却是装作了没看见一般,将头偏向了一边,心道,你自己生了个蠢笨不堪地儿子,玩出了漏子却要来求本宫,本宫早先给了他机会都不知珍惜,难不成把本宫当成了保姆不成,哼,自食其果去吧。
这时殿中执笔半天的轩辕锲额头上的冷汗也滴了下来,他终于看出了自己写下来的轩辕瑞的那上联的奥妙了,刚刚脑中拟好的几个下联突然就完全变成了垃圾,他的脑中此时已经完全是一片空白了,站在殿中完全呆滞住了。
对吧,这联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对的出来地,不对吧,一想到自己那粒绝世的东珠,承继着母族全族地荣光,若是就是这么被自己一个玩笑输了去,不知会承受怎样地怒火,轩辕锲的腿肚子都开始打起颤来。
整个韶华殿地气氛就这么尴尬而诡异的又僵住了……
不是自己想出的上联吧,贺岁的联,剽窃的可做不得个联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样子,和轩辕锲交好的一些的贵族子弟们坐不住了,开始想尽法子的向轩辕瑞发难,也顾不得到底能不能拿出些站得稳脚跟的依据。
轩辕瑞淡淡地一笑,懒懒的抬起眼皮瞟了那个发难的贵族子弟一眼,语带不屑道:“是不是剽窃,阁下可否指出此联是剽窃谁的?你的吗?”
☆、血口喷人(1)
“这……”轩辕锲这边的人自然都不是什么满腹经纶的家伙,那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丁点以前听过这联的印象。
被轩辕瑞这话一哽,无奈之下,也只得悻悻地退了回去。若是平日里,这些贵族子子弟们于理不通,自然就会直接来横的了,可是今日眼前
这家伙,那可是帝都中耍横的翘楚,开玩笑地说说还可以,真要和正正经经的皇子对着横,都还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不是够重。
时间就这样在诡异的静谧中度过,韶华殿的皇亲贵族们很多都开始腹诽起轩辕锲来,提议什么不好,提议个贺联,偏偏还跟轩辕瑞这个“混
世魔王”杠上了,文对不过,横又横不赢,这下可好,气氛没有热闹,反而是越闹越不自然起来。
轩辕锲这时就这么僵在殿中,脸已经是憋的朱红朱红的,一副丧气的模样,躬着身子执着笔,就这么如同雕塑一般的杵在殿中,好不突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啥武林高人给点了穴道定在了当场呢。
这时轩辕锲的老师看着自己学生的滑稽模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又长嘘了一口气,心道,罢了罢了,老夫总归是要闹个晚节不保了。便缓
缓起身站到轩辕锲旁边,对在场的那些世家贵族老臣们拱了拱手,道,
“今日是除夕喜宴,大家就不要为一个对联冷场了,这样吧,十四皇子高才,这联着实绝妙,显然是一时间难以对上的,不过,既然之前赌
局也没有约定时间,我看不如以十六日之后的元宵夜宴为期,若是那时十一皇子还未对出,即算输了这局,大家觉得如何呢?”
说完之后,他也不免有些老脸一红,带着些歉意的目光,看向了十四皇子轩辕瑞。
韶华殿又是一片哗然,这明显就是为着轩辕锲耍赖了,感情之前没约定期限,那轩辕锲一直就这么托着,只要托词还在考虑之中,就一直不
认输,那这赌局岂不是无疾而终了。
这些贵族们也是万万没想到一贯清高,连一般皇族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圣院夫子,会偏帮着轩辕锲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可是长者为尊,虽然
大家都有点为轩辕瑞不平,但出于对夫子的尊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轩辕瑞当然明白夫子这是代轩辕锲说出他说不出口的话,浅笑拂袖,谦恭地对着老者欠了欠身,道:“魏夫子您是长辈,您说了算。不过,
元宵夜宴,我就等着恭听十一皇兄的妙对了,在此期间,皇兄可要将那彩头好生看管好了哦,莫要明珠蒙尘了才好。”
魏夫子见轩辕瑞同意了自己的提议,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下却是有些难言的感动,虽说圣院夫子一向地位清高,但是对于连皇后的面子
的未必卖的轩辕瑞来说,他还真没把握对方能给自己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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