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机,竟然真的有几封邮件。最新一封果然是署名叫鱼线的人发来的。往下看,里面写的正是研究院外网服务器的机器名,下面列了一堆的帐号和密码,管理员帐号在最上面。后面还有一个列表,里面列出的是这屋里几个人的机器相关信息,包括自己的机器在内,全部的帐号和密码。赵岩惊出一身冷汗,腾得一下站起来。
旁边的几个人窃窃私语:“我的帐号怎么都在这里?你们也收到信了吗?”
“收到了,这是那个小孩儿干的吗?他怎么办到的?”
“这四个人是干什么的?难道是黑客!”
众人回头看着坐在箱子上,摆弄着笔记本的四个黑超,心里由然起敬。
赵岩再不懂行,也听说过黑客。但他不愿意相信:“你们怎么弄到这些的?”
那个小男孩儿一边喝水,一边飞快地打着键盘:“爷爷在忙,别打岔好吗?”
赵岩憋红了脸大叫:“我问你们怎么弄到这些的?你们知不知道擅自侵入国家机关的服务器是违法行为。我现在一个电话能把你们送进大牢!”说着做势要报jǐng。
小男孩儿一脸坏笑:“你好像忘了,我们就是国家派来的。”
瘦长男子低喝道:“鱼线。”
小男孩儿很不爽地低下头,继续工作。
这时中年女子道:“服务器找到14个木马,3个病毒,防护非常弱。应该已经被很多人侵入过了。机器是外行做的。”
女孩子道:“防火墙版本很低,没有及时更新。报jǐng功能已经被病毒破坏掉了,被侵入了也不会有反应。机器肯定是外行做的。”
小男孩儿道:“外网服务器端口有多少开多少,根本没封没防。我找到了附近很多台服务器,和外网服务器在一条线上连着。不知道有没有内网服务器。”
瘦长男子脸sè一沉:“内网服务器是哪台,是不是连外网了?快把网线断开。不然资料失窃,你们全体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几人吓得脸sè煞白,慌忙跑去把网线拔了。他们不像赵岩,人家上面有人,机密失窃的责任他们几个平头百姓可承担不起。赵岩呆立在原地,手里还拿着手机。有个人很配合地大致说了内外网服务器的结构,又把整个研究院的各级服务器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四个人一边听一边点头,虽然那人说的飞快,并不影响他们四个的理解,全听懂了。那个叫鱼线的小孩子听完之后笑了:“早说你们是外行了。哪有服务器这么接的,连外面的网吧都不如。还科研单位呢。”
赵岩脸sè铁青。这里的网络和服务器都是他管的,他让人这么连的。他说行就行,那几个人虽然懂,可没人敢不听他的。当着自己手下,被一个毛没长出来的小屁孩子一通讲说,他的脸往哪搁?
瘦长男子低头想了一会儿:“全体注意!现在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严重,准备驻扎。外网全面断网。重新整理内外网各设备分布。连夜检查全部服务器,逐级清理补漏。如果内外网主服务器xìng能不够,飞鸟立即申请空运新服务器过来,节省时间。”
屋里有个懂事儿的,一听这话,很配合地把外网的服务器网也给断了。
三人原地坐直,也没起身,齐刷刷行了军礼,收起设备。然后一起看向门口那个带路的人。那人被看得有点儿慌,不知所措。小男孩儿慢慢说:“带我们去休息的地方。我想尿尿。”那人连声答应。
瘦长男子走到赵岩面前,一伸手,“把你的工作证给我看一下。”
还没出门的三人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儿撇了撇嘴轻声道:“死定了。”
三个人扭头走了。赵岩有些发慌。他努力安慰自己:咱上头有人,不怕。
赵岩的证件没挂在脖子上,手指发抖地从衣袋里掏出来,被瘦长男子一把抓过去。
瘦长男子拿着证件看了看,转身打手机,之后把证件还给赵岩。
他突然敬了个军礼:“我是国安部十四局网络安全外派小组组长,尖刀。很遗憾地通知你,你已经因玩忽职守被就地免职。一会儿有人来接你去协助调查,请你原地待命,配合我们的工作。”
转头对其他傻站在一边的网络中心的工作人员说:“你们先推举一个人出来接替他的工作,上面会安排新的负责人。”就这么看着他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那个站出来解说网络设备分布的人推了出来。
“就是你了。今天开始,我会留在这里,直到完成任务才能离开。请协助我们工作。”话一说完,几个人只知道点头。
当自称尖刀的男人离开,赵岩却笑起来:“你当我三岁孩子?国安部怎么了?就凭你一个外派小组就能撤我?两个单位八杆子都打不着,你有权撤我吗?知道我姨夫是干什么的?你打个电话就想糊弄我?”赵岩一把抓住刚被推举出来的人的衣领:“你这么想替我的岗吗?好啊,我现在也打个电话,看谁能来救你。”
几个人帮忙求情。赵岩不依不饶闹了一阵,就在机房里掏出只烟来。几个人纷纷为他点火儿。烟还没抽完,赵岩的手机就响了,是张副院长打来的。赵岩听完电话一下坐在椅子上站不起来了,表情呆滞。张副院长告诉他,叫他先不要离开,一会儿国安部的人来接他,请他去协助调查。张副院长还说,赵岩刚刚已经被撤职了。国安部以阻挠办公,泄露国家机密,威胁国家安全的罪名要暂时收押他。已经通知研究院配合行动了。
赵岩惊慌了一阵,赶紧打电话给自己姨夫。姨夫听了赵岩说的,一阵沉默,之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你好自为之。国安部的人我惹不起。千万配合调查,不要把全家都拉进去。”就挂了。挂了!
这时一个人在窗边说:“赵哥,外面来了一车人,正朝咱们这边过来呢。”赵岩嘴里的烟掉到地上,嘴一直合不上。
叫鱼线的男孩儿把拉杆箱往地上用力一扔,坐在床上,抱着膀子把脸转向窗外。也不看中年女子和女孩子,一脸呕气的表情。
中年女子走过来,搂着鱼线的肩膀哄他:“怎么了?还生气呢。早跟你说了,你老爸吃软不吃硬,你还顶撞他?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当着你谭伯的面跟你老爸顶。还不是你自找的?”
“那他也不该这么对我。”鱼线气哄哄的。
女孩子笑而不语,从行李中把自己的零食拿出来,放在刚擦好的桌上。手里抱着一个毛毛的抱枕,边吃边看着她对面生闷气的弟弟,竟似很娱乐。
“甜心,你还吃?一会吃饭又吃不下了。一天就知道吃零食,后槽牙都快磨碎了。你就不怕长肥了将来不好嫁人吗?从上飞机吃到下飞机,就刚才工作消停了三十分钟。”中年女子数落着女孩子。
甜心扮了个鬼脸:“我嫁不掉就赖在你身边好了。”
尖刀走进屋来:“飞鸟,让孩子们准备一下,一会儿去吃晚饭。晚上还得加班呢。”
中年女子回道:“好,知道了。让孩子们先休息一下吧。从过完年,一共在家呆了四天,孩子们天天跟着你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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