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一会应轻书就回来了,他的表情很冷,“你对若辰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两手一摊,直直地盯着他,表现得很平静,很无辜,心里却翻天覆地。
我们对视了几秒,然后,他说:“丁桑年,你安分点。”
轰的一声,我觉得有什么决堤了,就像所有的苦水在一瞬间都注入了心底。
有些委屈,有些心痛。
我倔强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半晌,我有些惊讶,我和他就是演个戏而已,到底在难过啥。
于是,我对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特别诚恳地说:“好的,应少。”
第二天早上,我六点半就起了床,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一路畅通,到公司时,才七点十五分。我开始打哈欠,真的很困啊,昨天一整晚都做些光怪陆离
的梦,认识的人都被我梦了一会。
刚准备趴下睡会儿,周漠北来电了。
“桑桑,起床没,等我来接你啊。”
“我都到公司了。”边说边打了两个哈欠。
“诶,我说你给我点机会表示诚意啊,要不怎么感动你啊。”周漠北颇有些愤愤不平。
“周大哥,周大侠,让我睡会啊,起来太早我有点困。”说完,我挂了电话接着睡。
迷迷糊糊我觉得有点冷,然后,有谁进来了,还给我搭了件什么,过了一会儿好像又把披着的东
西给我拿走了。
“桑年,醒醒,九点半了。”昕薇在拍我的肩膀。
我揉揉眼,一看表,天,我一觉睡到九点半。
“昕薇姐,你怎么不叫我。”
“应少说让你多睡会。”
我看了看应轻书办公室的门,这算不算给你一棒,再给点糖吃。
忙活着手里的工作,我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办公室的门开了,应轻书走出来,我看看他,
又低下头。接着,一个阴影挡在我的桌前。
“回家收拾东西,下午出差。”
我放下手中的活,有点没反应过来。
“什么?”
应轻书一幅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转身出门。
我有点郁闷,谁没睡醒都这样,干嘛那么鄙视地看我。
“应少,飞机票定了吗?去哪啊?”我坐在后排问他。
“Z城有个大项目,需要过去洽谈一下。”好心的尹零川回答了我。
我点点头,但还是有点不明所以,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带着能干事的昕薇么,干嘛带着我这只菜
鸟。
飞机起飞时,我终于明白我问他要不要买机票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浅薄的我压根没想过世界上有
一种飞机的形容词叫“私人” ,即私人飞机。
曾经,我从来都没有仇富的心理,这一刻,我在几千尺的高空上,狠狠地仇视了应轻书,然后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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