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有什么意思,要包就包一辈子,连你肚子那个都包了!”
宝梳咯咯咯地笑了一通,继续揉道:“爷您心肠真好呀!都说男人如流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您居然肯当便宜爹,奴家好生感激哦!不过,万一奴家肚子那娃的亲爹找来了怎么办呀,爷?”
“连他爹也一块儿包了!”
“哈哈哈……”宝梳拍了曲尘后背两下大笑道,“爷,您太豪爽了!奴家今晚一准好好伺候您,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伺候到了……”
“往哪儿摸呢?”曲尘反过手来摁住了宝梳伸向他臀部的“咸猪手”,“说好了没过头三个月不许来招我的,又不听话了?”
“揩点油而已嘛,爷……”
“油揩多了伤身,乖,手别乱摸,仔细爷真的把你法办了。”
“知道了……对了,你还没说出重金的那个人呢!”
曲尘松开了她的手,趴在软枕上道:“真不知道是什么人。”
“不知道?是帮里接的活儿吗?”
“不是,是林爷接的。”
“林爷?他不是做衙差的吗?还兼职啊?”
“不是,他从前是吃江湖饭的,在一个叫海鲸帮里跟着他师父混,劫富济贫,偶尔也杀杀贪官。”
“贼王啊?”
“差不多。有一年他和他师父翻船了,被下了死牢。他师父没等到行刑那日就染病离世了。临去前,他师父跟他说,手底下接了好几单买卖都没做,不用再去管了,保命要紧,但惟独有一单买卖要继续做下去,如果他还能活着出这死牢的话。”
“就是找乐乐的单子吗?”
“嗯,”曲尘伸手道,“茶。”
宝梳爬到塌边,倒了杯茶,叼在嘴上又爬了回去。曲尘看着她那小狗样儿就好笑,接过茶抿了一口问道:“哪儿去学的?别教坏我儿子了。”
“跟乐乐学的,乐乐装小狗狗装得特别像,”宝梳双手撑在榻上,学了个狗吐舌头的动作道,“装得跟真狗似的,特别逗!对了,继续说呗!是张什么单子?”
“林爷后来从死牢里出来了,找到了他师父的手札,翻看了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张单子是他师父二十年前接的,要找一个八岁半的小男孩,带广西口音,对方出银五千两,先付了一千两定金。”
“五千两?”宝梳激动地伸出了五根指头道,“有人花五千两白银找乐乐?哇,那家伙到底有多值钱钱呐!没准还是个王宫贵胄呢!然后呢?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也就是他师父找了十多年也没找到而已。林爷一直没忘记这事,有机会就会打听,可惜始终没下文。几日前在街上遇到你跟那小傻子,他一看那小傻子就觉得眼熟,仔细一想,立马想起了当时他师父留下来的那张画像,似乎跟乐乐很像。”
“八岁半,二十八岁,差了有整整二十年了,这也能认得出来?”
“你自己也说了,乐乐看上去像二十八的吗?”
“那倒也是,所以你们就去查?”
“林爷想帮他师父了了心愿,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所以就找人去桃源村查了,随便把乐乐娘的娘家也查了。真就有那么巧合,乐乐是在八岁多到桃源村的,年龄和当时要找的那个小男孩差不多,模样也很像,只是口音已经无从查找了,但乐乐似乎就是林爷要找的人。”
“可是找到了又怎么样?你们连付尾款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找着了也没法把乐乐交给对方啊!”
“林爷的师傅也说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只是说对方每隔一段时间会来找他。只要林爷放话出去,应该会有人来找,再说了,不还有你这个再世华佗吗?把乐乐治好,兴许所有的事情就明朗了。”
“我也只能说尽量,伤了脑子的事情不好说的,”宝梳歇下手,甩了甩问道,“那个林爷挺本事的嘛,进了死牢都还能出来,靠山很硬吧?”
“换了个身份替别人办事而已。”
“替谁办事?”
“你不用知道,你只用知道他的目的和我一样就行了。”
宝梳弯下腰去小声问道:“他也是来查庞硕天的?”
曲尘点了点头,闭眼笑道:“靳姑娘,这就停手了?不想要爷的打赏了?”
“要的嘛……人家揉得香汗都出来了,脱件衣裳再揉呗!”宝梳一边说一边抹下外面的罩衫。
“少来招我。”
“嘻嘻……爷您是当过和尚的,奴家就算脱成白嫩嫩香喷喷的年糕条子,爷您也是能抵得住*的对吧?爷,奴家对您有信心,您绝对不会乱来的……咦?真升杯了?”
“什么升杯?”
“原来是真的呀!我这算不算是从B杯升到了C杯呢!往后一准还会升的吧?那我岂不是有机会荣等E杯巅峰?哈哈!这算不算怀孕福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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