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体的灵占据了青年身体,灵幻新隆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能感受到外界,却无法做出回应,也远离了激烈的反应。
小栗奈奈的爸爸职业是幼稚园保育员,妈妈是家庭主妇,都是很柔弱的人。面对失去,他们会选择最软弱的面对方式——把自己托庇给某个大的集体。
她从柔弱的父母身上学会了很多弱小者面对问题的独特方式。
回答嗯嗯好的可以,回复好嘛对不起,附和是呢没错,难堪就嘿嘿笑,偶尔发神中装没听见。
以上几种重复和交换,不反驳、不输出观点。
小栗奈奈是个特别固执的灵,这些口头上的退让和妥协不会轻易触碰到内心。谁都很难改变她的想法,除非自己想改变。
这样的处理方式灵幻新隆也会,他很熟练的运用在工作和生活里,面对相似的父亲却总是施以回击。总是期待用话语说服对方,可人的思想总是很难改变。青年人的性格已经形成了二十多年,而年老的父母更久更难以改变认知。
无法被理解让人痛苦,既然痛苦那就选择逃避好了。
就像影山茂夫那时把力量传递给师父,由灵幻新隆来处理「爪」第七支部,他选择逃避一样。
灵幻新隆也可以选择逃避。
这并不难。
“嗯嗯,好的,哦,是这样,没错,我感到抱歉,对……”然后发呆,回神后哈哈一笑。
然后再继续重复,直到对方心满意足。
灵幻新隆躯壳的小栗奈奈分别和父母敷衍完话,他靠近父亲坐着,家庭场面和缓。她让渡控制权给身体原主人,灵幻新隆顺其自然问起姐姐失踪事件的相关信息。
姐姐是由秩序走向混乱。
灵幻新隆低头不语,他暂时没有任何想法。他离开家太久了。
说得很久了,父亲感到了疲惫,于是大家散开各自做事。母亲去煮饭,灵幻新隆去了家里属于他的房间。
卧室提前被打理过了。
他随意拉开书桌的各个抽屉,发现里面装满物品,都是他青春时的回忆。妈妈一边思念他,一边好心保管着。
他收集的卡册们,褪色的塑料模型,从小到大的照片,用过的铅笔……里面还有他和前女友的合照。
小栗奈奈也看到了,快速瞟过貌似不在意。
灵幻新隆很自然地用别的东西挡住合照。
小栗奈奈故作轻松道:“我是个成熟的大人了,理解和接受男人的复杂。”
他觉得少女有一种装模作样的可爱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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