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头很疼。
右侧的脑袋,仿佛有一把小锤子,在从内部密密地砸。好死不死,还碰上语文小测,只答出了一句:屋漏偏逢连夜雨。
午休时间,祁期趴在桌上,脑袋愈发地胀。连怎样被叫到门口,又是怎样被带到医务室的都弄不清了。这个人说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也没有力气分辨了。
直到被重重地撂倒在供学生们休息的床上,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扣住,祁期才发觉危机。放开。。。有气无力地命令,从被手捂住的嘴中漏出,听起来反而像娇嗔。
给我操一下又有什么关系?男生的声音打着抖,像是激动得,反正也不是处,你在做那个吧,我昨天可全看见了。
凑近了祁期耳边,清晰的话语传来:
在阳台上。
潮湿的舌头触到祁期的耳廓,祁期身子一颤。舌头往更深的耳洞顶去,微热的口水变凉,只留下粘稠的恶心。
祁期无力地挣扎着。鼻腔中满是他手上咸涩汗水的味道。想抬起腿踢他裆部,竟连这点力气也没有。可还是被察觉了。
你不能拒绝我的,会后悔的。
男生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来。
阴阜被灼热而硬挺的某物抵住了。
无法动弹,没有大喊呼救的力气。
其他方式更是不可能。啊说真的,自己有那么需要求救吗?如果说,呼救来源于期待,那自己可谓愚蠢过头了。
男生也省了力气去捂她的嘴,取出手机,屏幕调成了亮度最高,显示着自己努力伸长着舌头,舔舐着哥哥的肉棒的照片。
在这种时候,提起陆谨来。这个人还在说着,如果按下了发送键,后果会怎样,想不到喜欢了这么久的女神只是个婊子。男生的手自然地扯开了她的衣服,越过胸罩把玩起她的胸。
和陌生人都可以,凭什么和我不行?
不是陌生人,是哥哥。身体犹如一摊烂泥,任人摆弄。乳头被含住了,内裤也被剥去了,下身被阳物摩擦着。或许是那样的,自己不过是个婊子,其实也无所谓。
祁期别过脸去,面无表情地打量起这个这个医务室来。医务室有三张并排而放的床,每张床都环有一圈布帘,最里处,摆放了供学生们更衣的落地镜。。。。。。
看见了,落地镜里的男人。
那个。
好脏。
好恶心。
在这种时候,想起哥哥来。
觉得男根都很丑陋,第一次见陆谨的时,却只觉得害怕和意外,害怕那大小,真的进得了这样狭小的地方吗,伸出舌头舔着那,在勃起时是笔直的,意外地鲜有褶皱的,微带点粉色的
湿了。
是想到那样淫乱的画面的缘故,还是只是因为被插得太习惯而湿的呢。是在这种时候,想到了哥哥。
如果是哥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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