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盛平也是冤枉,一踏进家门,一直就被闺女牵着鼻子在走,吃完饭洗完澡没松快到一分钟,闺女又移交给他一桩使命。
稀里糊涂把门出,还真把这事给忘了,走到桥头那边才恍然想起没去看望老娘。
现在折回去也不合适。
进山一行十几个人,没道理等他一个人。
心说算了,大不了等下山再去赔罪,老娘爱子情深,到时说几句软话,啥啥都摆平了。
小意思,问题不大。
老太太:你可真是我的好孝儿!
打发走口吐莲花的老太太,许问枫转身进屋,径直走去她爹的房门前,扣指敲了敲。
“进。”里面传出一道清冷慵懒的声音。
许问枫推门而入。
祁寻换去了猎户服饰,着一身玄衣,墨玉束黑发,斜侧于炕头小憩。
浓密纤长的眼睫缓缓掀开,整个人带着几分懒意,看见这样的他,许问枫豁然有一种在照镜子的感觉。
同道中人啊!
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惫懒的气质。
许问枫拉根小板凳,坐在炕对面的窗沿下,懒懒往后一靠,删繁就简直奔主题道:“尾巴麻烦处理干净了吗?”
祁寻懒懒拂身,长腿微微屈膝侧靠在炕头,一双似被冰雪淬过的眉眼直直看过来:“干净。”
他丝毫不意外许问枫的单刀直入,也无意隐瞒诓骗对面的姑娘。
有种人哪怕你把谎言编得天衣无缝,也能轻易看穿你。
一如他,一如对面的她。
相较于他人的片面之言,他们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不被一切虚妄外物所扰的判断。
沐浴过后,洗去尘垢与草药,狐裘公子面容清冽洁净,乌发黑瞳,眉目清疏如雪,圣洁不可攀。
许问枫心弦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弄了一下,动摇却也不过05秒,霎时心硬如铁道:“但愿如此,倘若连累到我家人,我第一个弄死你祭天。”
祁寻微抬眼睫:“嗯?”
这么残暴的吗?
读懂他“嗯”字底下的含意,许问枫痞气一笑:“辣手摧花,先奸后杀那种。”
众所周知,超高的颜值总会比普通人拥有更多的机会和便利,但在许问枫这里不管用。
好看的皮囊养眼下饭可以,一旦伤害到她切身的安全和利益,神祇下凡也不好使。
祁寻:先奸后杀?这是正常女子能说出来的话?!
奇女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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