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愣在那里,这…这…这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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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菲自知没趣,轻哼一声,说,算了,你回头我也不要你了。
说着侧头看看熊猫,熊猫立刻跟道,对,对,回头也不要了,咱菲菲又不是没人要的主儿。
听到这话小菲显得很高兴,终于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伟哥让老板晚些再上菜锅,我叫来了惜柔,宣宣下班也正往这里赶着,小菲也没有了先前的强势,活泼起来,跟最初见她时一个样子,这让伟哥宽心了许多。然而事情就真的这样过去了么?伟哥心里没底,我们都没底。
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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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回 十月一日
当宣宣赶来时惜柔早已经到了这里,她自然是跟我坐在了一块儿,熊猫依旧靠着小菲,至于伟哥跟宣宣就不得不各坐一边了,伟哥跟我坐在一起,宣宣就挨着小菲,这让伟哥一直心神不宁,烦躁不安,面对如此美味竟整晚也没了食欲。
就我对惜柔的了解,她应该是个多话的女人,只是这种多话要看人看场合,席间惜柔都不曾说过什么,只是当我跟小菲介绍她时有点头过,笑过,道过一声好,其余时间总是保持着一种似笑非笑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并不愿意来,在我叫她时她正在房里写着小说,她写作时最烦的就是别人的打搅,她怒了,劈头盖脸地骂将起来,可能骂着骂着猛然发觉肚子似乎真的有些饿了,方才答应下来吃饭。
到饭店的时候她还显得有些气愤,嘟囔着嘴,似乎仍想骂上几句,但最终也没骂出口,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
小菲很热情,不等惜柔坐稳便招呼着,大方地自我介绍了一番,然而惜柔只是笑笑,道了声好,便冷冷地坐了下来,热脸贴了冷屁股,这让小菲多少有些尴尬,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淡淡的,纯真且美好,直到宣宣进门她都保持着这种笑意。
伟哥远远地看见宣宣,她正带着笑意快步往这边走来,看到我们笑得更加灿烂起来。
伟哥不自然地招呼着她过来,看着他紧绷着的脸我不禁想笑,但我终究还是没这样做,纵然此刻的伟哥确实有些可笑,然而一个月前的自己不也这副丑态么。
宣宣径直走到小菲身边坐下来,一直笑个不停。
我问她,拣钱啦?笑这么开心。
宣宣听我这么一说笑更灿烂起来,让我们猜,我胡乱猜了几样都不对,也就懒得再猜下去,她也觉得没趣,还是自己将原因说了出来,她没拣到钱,只是月底发了工资,我这才想起宣宣差不多也工作了一个半月。宣宣摸出工资卡特兴奋,眉飞色舞地说着,一个半月的工资,加提成,六千三百元。
熊猫一脸的羡慕,盯着宣宣手中晃动着的工资卡看了老久,如果宣宣一直这样晃动着,我还真怕他会就此被宣宣给催眠了。
伟哥是最理解宣宣这种异常表现的,我想这应该是宣宣第一次靠自己双手通过正常渠道拿到这么多钱吧,兴奋是难免的,这将是她生命的另一个开始。
小菲一直盯着宣宣看了老久,也不说话,依旧保持着那纯真美好的笑容。伟哥刚想介绍,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宣宣则已经发现了身边的陌生人,打量一番笑道,你一定就是小菲了,真漂亮。
小菲故作谦虚道,哪里啊,跟姐姐比起来差远了,哥哥有你这样的美女老婆真是幸福啊。说着跟伟哥眨巴起眼睛,继续道,哥,可要好好对嫂嫂哦。
如果不是先前亲口听到伟哥跟她说分手,我还真的就以为她就是他的妹妹了。
伟哥愣在那里,久久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点着头。
宣宣甜蜜地笑道,难得大家伙儿都在,今天我发工资,我请客。
说着服务员已端着锅底走了过来,两锅并上,大家吃得不亦乐乎。席间一直很平静,小菲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让伟哥那颗悬着的心稍许安稳了一点,然而他并不能就此放松警惕,因为小菲将要入住他的安乐窝。小菲撒娇道,我哥对我可坏了,我来了,他居然让我一个人去睡宾馆,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不等小菲说完,宣宣就已经义愤填膺起来,说,你怎么这样对你妹妹啊,太不象话了,晚上来我们这儿睡,一会儿我回去收拾收拾就好了。伟哥听到这话差点儿没把嘴里那半块鸭舌给喷射出来,他瞪大了双眼,却也只能这样望着小菲,又不敢说什么,而小菲一个鬼脸就将他彻底地击碎了。
国庆,本以为伟哥将会在郁闷中度过,然而事实却证明他过得很开心,因为只用去一天时间,小菲便已经彻彻底底地接受了分手的事实,尔后,她又火速与熊猫走到了一起,这让我很郁闷,为什么倒霉的事总是发生在我身上呢,同样脚踏两支船,而我却偏偏要很艰难地游说才勉强维持住一个女人,而他,却依旧风光无限。
宣宣国庆是要上班的,卖场只放了她一天的假,所以伟哥并没打算要出去,只是带着小菲在成都四处逛了逛,都是当天去当天回,熊猫自然也跟了去,而我却只能在家蒙头大睡,苦苦等着贝贝的电话。我想她会给我打电话的,我不知道她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只是我有种预感,很强烈,她一定会打电话来的。
十月一日,又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太阳仍旧刺眼,却并不那么的热,似乎挂了一整个夏天,他也有些累了,懒洋洋地在天空中晃悠着,意思意思也就算事。而我的心情却并不如此,乌云密布,只差没刮风下雨而已。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在房里晃悠了半天才发现还没见着惜柔,死丫头上哪儿去了?她的房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的只是一双白嫩的玉腿,居然没盖被子?看来那死丫头还没起来,或许正做着什么美梦吧。我一直觉得我就一正人君子,我绝不能干偷窥这等龌龊下流的事,于是我充满期待地推开了惜柔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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