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
“那吃饭吧,你不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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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上衣服,在琴键上随便按了两下,等她也收拾停当,便一起出门。到了一楼,我让她等一会儿,独自下地下室去找张彻。好容易在音乐声中敲开了门,满屋子的烟直呛嗓子。张彻把两个装满尿液的啤酒瓶子往外拎,老流氓消失后,他把脸盆都扔了,但自己也懒得上公共厕所,便用起了这玩意。小便时对准那么小的瓶口大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熟能生巧,他很快就做到了,还向我表演过,一边尿得滴水不漏,一边背诵了两句古文寓言《卖油翁》。但尿完的酒瓶子放在屋里,很容易和喝剩下的啤酒混淆,吃过两次亏以后,他才养成了把瓶子整齐地排列在门口的习惯。
“你跑哪儿去了?中午差点儿把我给饿死。”
“到图书馆找两本书看,忘了给你留纸条了。”我说。
我们走上地面,我快跑两步,去找动物般的女孩。但她却已经不在那里,我又走出楼道,到附近看了两眼,也没她的影子。张彻跟上来说:“找什么呢?”
“好像没带钱包。”我说着跑上楼去,回到我住的那层楼。走廊里空无一人。我默默站了会儿,忐忑不安。
回到楼下,我只得和张彻往师范大学门口的小饭馆走去。一路上,我四下寻觅。这个小区不大,又没有什么障碍物,除了楼就是路,如果她无心躲藏,一定会被我看到。但一路上也没发现踪迹,我心神不宁地来到了饭馆。
“明天陪我买个吉他去,学生们里有没有卖二手‘红棉’的?”张彻一边点着肉丝肉片一边说。
“你买它干吗?”我说着,仍不时往外瞟着。
“我要学弹甲壳虫。”张彻郑重地说,“学吉他,然后找人组乐队,哥们儿也要当艺术家了。”
“够牛×的。”我敷衍一句。一个决心无所事事的人除了当艺术家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借口了。
“哥们儿真是当真了啊。”他感叹般地强调说,然后看了看我的脸,“老寻摸什么呢?外面有熟人?”
“没有。”我说着给自己倒啤酒。
“还说没有?”他说。
我身边人影一闪,坐下一个人来。动物般的女孩不知何时出现了。张彻对她点点头,又冲我们俩做出夸张的“心照不宣”的微笑。
6约翰…列侬的理想世界(2)
“你干吗去了?”我呼出一口气问她。
“想在那几幢楼之间绕一圈,没想到走丢了。碰巧在这儿看见你们俩。”
我绝没有怀疑她的想法,只不过感到她没说真话。
当天晚上,我们回到住处,再次亲密接触的感觉更加登峰造极。这一次我把她放到钢琴的键盘盖上,自己跪在椅子上,从下面搂住她,脸深埋入她的脖颈之间。屋里一片蓝黑墨水瓶般的幽暗,远处灯光闪闪,不时有夜航飞机驶过。风吹动白杨树的影子,无声摇曳。此时我已经不再将她的Ru房视为小小的障碍,反而感到那是造物主的神来之笔。假如不是这样一个动物般的女孩,这种感觉是无法想像的。“维纳斯之|乳”显现出了惊世骇俗之美。
据说约翰?施特劳斯被灵感击中,在衬衫上记下了《蓝色多瑙河》的乐谱。我突然涌起冲动,极想掀开键盘盖,弹出一首《Ru房波尔卡》。乐谱可以记在她的Ru房上,褶子是现成的五线谱。
能够正视如此这般的Ru房之后,我也可以与她就此进行交流了。我让她坐在钢琴上不动,自己也坐了上去。我问她:
“你没在意过自己的Ru房么?”
“遗传病。”她像陈述“一瓶可口可乐有五百毫升”之类的事实那样说道,一边说一边点上颗烟。轻烟顺着发梢缓缓升起。
“也就是说,你们家的女性都是这样?你们可以被称为皱|乳家族?”
“不是。特点不一,并不一定表现在Ru房上。在Ru房上还算幸运的,除了不能做内衣广告以外没有影响。还有人长在脸上,那就比较可怕了,每天早晨都要做一次拉皮手术,晚上又会复原。”
我尽力想像脸上布满皱纹的漂亮姑娘的形象,但没法使想像和真人挂上钩。其效果大概类似于将印有明星玉照的杂志封面揉得皱皱的。
我又担心这样的讨论会使她不愉快,但也没法收回,只能说了两句“人无完人”、“瑕不掩瑜”之类的套话。
她轻轻一笑表示毫不在意。
那天晚上入睡之前,我们还在不停地接吻,耳鬓厮磨。
第二天早上,我们刚穿好衣服,梳洗完毕,张彻就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吆喝:“把不该露出来的东西收起来啊!”
我用一件T恤衫把脸罩住,脱下裤子屁股冲着门,反手打开门锁:“一件不该看的都不能让你看见。”
张彻对着我的屁股彬彬有礼地微笑:“一夜没见,面色挺好。”
动物般的女孩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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