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自不会让这些重演。
选妃他把着,江心婉想都别想这个机会!他还要设立一个长相的门槛,妖媚的通通不要,越普通越好。
不知自己已经预定了“丑妻”的司马环被召进来,恭恭敬敬地拜见六皇叔。
只见六皇叔板着一张脸,冰冷又威严,着实有些吓人,便更显得唯唯诺诺的。
司徒曜一看果是不行,缩脖驼背的,小小年纪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他厉声道:“太子平日里学些什么?”
司马环小声道:“因身子骨弱,所以只有早上在太学,下午便在殿内休养。”实际是下午在殿内做金银器械好不开心。
司徒曜皱眉,厉声道:“小小年纪要休养?得了,你便去武场休养吧,我让教头好好带带你!”
司马环吓得一哆嗦,视线转向仁宗求助,见仁宗咳了两声然后点头认同了司徒曜的做法。
他心都凉了,暗道这下完了。
司马环下去后,司徒曜转过头看着自己这过于仁慈的皇帝兄长,冷言道:“皇侄未免就不可救了,是你太过仁慈不加管束,做太子如此宽松律己,成何体统?”
仁宗无奈笑笑,“他志不在此,之前也是屡逼无效,反伤了身子才……”
司徒曜哼了一声,“我让他每天扎一个时辰的马步试试还能不能伤了身子!”
不知道预定了“丑妻”还预定了“艰苦”的司马环回宫路上愁的却是还能怎么抽出时间,完善那一堆金银饰品的半成品……
离开仁宗,司徒曜又去见了皇太后。
与单纯敦厚的仁宗不同,当年因着皇位,他与皇后是生了嫌隙的。毕竟,哪个母亲再宽容,也不会允许一个外子来威胁自己的亲儿子。
直到司徒曜发下毒誓离开之后,皇后心里渐渐起了自责,如今十年过去,这自责自是越来越深,见到司徒曜的瞬间老泪纵横。
司徒曜却是无甚感觉,只看到当初很有精神气的皇后如今已两鬓斑白,面色憔悴,怕是这些年为仁宗为社稷所愁的。
皇太后想抱抱司徒曜,但是又知道他的过敏症状,忍着缩回手,只让他陪着自己吃饭,让御膳房准备了一顿十分丰盛的饭菜,又搬来最大的席桌,一人坐在一边相隔了一丈有余的安全距离。
与皇太后不过就是拉些家常了,司徒曜无多少话,只是听着老太太絮叨,在谈到他婚事的时候才找了些借口搪塞过去。
离开的时候,皇太后百般不舍地又淌泪,让他日后一定要常来多陪陪她这个老太太。
司徒曜微微皱眉,他是不喜欢这种场面的,但知道老太太年事已高,且现在面对仁宗可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的确很难承受,便心软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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