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山的时候,公孙全到来是说他是去后山赏景。
可席间公孙全喝醉时,吴驹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公孙全回答赏景只是随口应付,他是见其他人前往后山,所以才同行去了后山。
那就奇怪了,莫非真的只是因为百家众人中的某一个前往后山途中,引发了连锁效应,才导致这么多人到场?
吴驹不解。
反正百家中人的到来打断了魏焕这场闹剧,不失为一桩好事,是谁做的也不重要。
吴驹和苏长老沉默着,皆慢慢悠悠的喝茶不语。
半晌后,吴驹道:“今日魏焕在百家众人面前丢了颜面,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且看他还能使出什么招。”
苏长老干下杯中茶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放心吧,无论因为秦王、陈仲,或是因为你,我会助你的。”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吴驹站起来笑了笑。
“走了,早点休息。”
一壶醒酒茶让苏长老清醒不少,他向着屋外走去。
“您慢走。”
吴驹将苏长老送到院子前,目送着对方远去。
夜深,也许是微醺的作用,吴驹很快便入睡了。
……
次日清晨,红日初升。
吴驹起床洗漱后,打着哈欠打开了院子的门。
“我擦!”
吴驹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男子蹲在自己家门口。
“韩非?”吴驹认出此人。
“吴兄。”
韩非站起来,眼神中带着热忱的看着吴驹。
“你大清早的搁这干嘛呢??”吴驹满脑子问号。
“吴兄昨晚是不是做了一首……词?”韩非迫切的反问。
“是啊。”吴驹点点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韩非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
“韩兄咋知道的?”吴驹疑惑。
“今天早上整个岐山都传遍了啊,都在传魁首昨晚醉意澎湃,诗兴大发,我们儒家的人已经研究许久了,特遣我前来请教!”韩非拱手道。
“请教?请教什么?”
吴驹满脑子疑惑的将对方迎进了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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