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宗德听到儿子元飞说罪魁祸首是田二丫,赶紧指引衙役:“田二丫现在的确在我家的打铁院,我现在就命人把她叫出来,交给你们。”
郑元升走到他的身边,欲阻止:“爹……”
“别多话,这关乎你三哥的性命。”郑宗德瞪他一眼,大步流星,带头往打铁院奔去。
田二丫正在打铁院里看郑壹德锻制剪刀,忽然听守卫说外面有人叫她,她狐疑的走到门口,看到几名衙役有些发怵。
一班头打量她,看上去这是个干粗活的丫鬟,问:“你就是田二丫?”
“是。”
“带走。”
田二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套上锁链,直接带。
郑壹德听到动静,刚要往前察看,突然,大门紧闭,郑元信匆匆走过来。他有些不解:“老大,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二叔,田二丫涉嫌和赛老板一起谋杀知府大人,被带走了”
“什么赛老板?田二丫天天跟我在打铁院里打铁,鲜少出去,会不会里面有什么误会?”
郑元信紧皱眉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老三说从这里拿走的一千把剪刀,其实是田二丫和赛老板谈好的订单。现在,那一千把剪刀成为刺杀知府大人的物证,田二丫难辞其咎。”
郑壹德颤颤巍巍:“她会怎么样?”
“谋杀知府不是小罪,田二丫这关难过。现在衙役就在外面,您可千万别出去。”郑元信交代完之后,匆匆的离开。
郑壹德目光呆滞,愣在当场,拿着锤子的手也落了下来,将敲打一半的剪刀丢在一边,佝偻着腰蹲在墙根底下,望着大门。
大门紧紧关闭,将外界与里面隔绝。
田二丫不明白怎么回事,被带到县衙,当看到郑家三少爷指着她,说是她勾结赛老板,才知道自己被赛老板连累,但是仍然不明所以,四下看寻,希望了解是怎么回事。
康知县的肩膀上缠着纱布,看到她站在大堂上转着脑袋四下张望,一拍惊堂木:“田二丫,你可知罪?”
田二丫被衙役踢到膝腘窝,不由自主的跪下:“启禀大人,民女不知。”
“你勾结赛貂蝉,行刺知府大人,还敢狡辩,来呀!先给我打五十大板。”
田二丫吓得魂飞魄散:“大人,民女绝对不敢行刺知府大人,民女见都没有见过知府大人,更何况行刺?”
康知县冷笑一声:“本官问你,你是否认识徽班的班主赛貂蝉。”
“认识,民女总共只见过她两面。”
“她是否让你购买剪刀?”
“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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