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批嫁妆的去向她心里大概有数。
但以她现在的身份和境遇,顺藤摸瓜还是有些难度。
想要便宜行事,借助顾墨的权力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顾墨压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默了一瞬后他便陷入了沉思。
苏家罹难后,他只顾着如何让苏芷夕金蝉脱壳,其他事根本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念着这件事。
也难怪,毕竟那是师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明日我去趟户部,那批嫁妆的去向应该不难查。”顾墨摩擦着自己的腕骨道。
确实不难查。
不过查明后相信这位顾相会大吃一惊吧。
白妩微微颔首后便再也没有出声。
车厢内顿时死寂一片,只有车轮碾着碎雪的咯吱声。
直到抵达宰相府,侍从青衣掀开车帘,顾墨这才睁开双眸,扯下腰间别着的令牌递给他,而后淡漠开口:
“替我拟份手谕送去刑部,天凉了,该让刑部尚书请祁阳王喝喝茶了。”
白妩:“……”
替那小子默哀一秒钟吧。
…
等到白妩下车后,顾墨已经站在朱红大门前候着她了。
看到她有些不情不愿的迈着小碎步跨上台阶,顾墨微蹙眉道:“这几日你先好好在府中待着,我会安排一些人照看你,有什么需求我也会尽量满足你。”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
只有寸步不离的看着这丫头,才能彻底打消她节外生枝的心。
这次是跑去祁阳王府当舞姬,下次就指不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了。
偏偏还说她不得。
既然说不得,那他多做点便是。
白妩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看似她是被迫留在了相府。
其实每一步都是她的精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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